子的老鼠玩偶、木天参棒等。
耳边听着微小的笑声,神田健一郎打开对面的房门,他们互相都没有敲门的习惯。
由希坐在书桌前,身体靠在旋转椅上,扫过目光。
那个伤是怎么回事?跷课跑去哪里了?
嗯,发生了很多事。
坐在床上的神田健一郎敷衍回答道,很多事,真是个方便的词,可以一语带过。
抛出拎着的便利商店袋子。单手接住的由希看向里面后皱起眉头,像是用鼻子发笑般哼了一声,道:
算了。以后再让你慢慢告诉我。现在没那个心情。
由希似乎心情不好,所以就那样心情不好地开口,发出心情不好的声音。
就算你没有受伤,我今天也什么都不会做。
神田健一郎接过她递出的像是万用手册般的日记。
是光希的。
打开一看,以秀气的笔致排列着软弱的字迹。
有贴便利贴的地方。
是六月十日的叙述。
那里详尽记载着光希对神田健一郎的所有心意,半页都还没看完,神田健一郎就阖其日记,已经够了。
其他天也是,有许多像这种感觉的文章。
不知道何时开始,光希跟姐姐一样,变得没有将隔壁的男生单纯视为邻居,他并不想往前看到那边,也不想知道他为了不被由希或神田健一郎察觉自己的心意,是如何隐藏内心的。
十日那天,跟神田N一起撑伞回家的光希有什么感觉、是怎么想的无从得知,自己那时候,或许说了什么话切断了紧绷的弦,能想起来的,只有那时那日的神田N,而现在的神田健一郎并没有那端记忆,呐,神田B,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说?
我真是笨蛋。
对于神田健一郎的低语,由希也赞同。
就是啊,真是笨蛋,你也是、我也是。
由希叹了口气,椅子溜溜地旋转起,自己也跟着转。转了五圈之后停下道:
对了,昨天在超市前遇到的是你吧?那时候好像一个不留神就被骗了。
嗯。
那是谁?
星名早苗。在我班上的啊,是同班同学啦。因为有点事而受她的照顾
然后由希一脸像是怀疑神田健一郎是否脑袋有问题的表情,以严肃认真的声音道:
你说是谁?星名早苗?跟你同班?
很久没看到由希真心担心的模样,幼稚园时,神田健一郎被秋千直接打到后脑勺,在昏倒之前,曾经看过一次。
由希手放到神田健一郎的额头上,确认没有发烧之后,铁青着脸、用濒临抓狂的声音说道:
我话说在前头,我知道你们班上所有的女生唷,因为我调查过,脸跟名字也对得起来唷,有星名这个姓的,连男生都没有喔!
你骗人的吧?
由希以完全抓狂的表情再度问道:
那个人到底是谁?
哪有办法回答。
距离那个有很多事的十日三过了一个星期,今天是六月二十日,平静无事的七天,因为太平静甚至还感到失望,要说这段期间神田键一郎做了什么,大概只有再度造访音透湖所居住的城镇。
他按图索骥,既未迷惘也未迷路地直接到达音家,发现那个地址已经无人居住。
音家已经完全成了空屋,只有不动产商的招牌立在那里,住户招募中,售屋。
问过附近的人后
女儿平安回来的那个事件后,马上就搬家了,是不想住在这么危险的镇上吧,这也难怪了。
他们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搬到哪里去。
顺带一提,结果光希的拒绝上学三天就告完结,现在已经像原来一样,每天早上跟由希一起来接神田健一郎,由希的忧郁也是维持不到三天,又完全恢复到原来的古武术狂,沉迷于练关节技。
然后,现在神田健一郎正凝视着映在电车窗户上的自己身影,是到上次那位医生在的医院拆线的回程。由于在码头附近的医院接受治疗的关系,必须特地搭电车来回是有些麻烦,不过他似乎是位医术高明的医生,伤口漂亮地消失,虽然有点出血,但好像真的没什么大碍。
手腕绕在摇晃着的电车吊环上,神田健一郎悄悄移动视线到一旁的车厢。想说哪里会不会有戴着不适合的帽子、眼镜或墨镜,体型跟自己完全相同的家伙在看着这里。
当然没有发现,神田B或N都已经是过去的人,只存在于过去,事情已经结束,现在只存在于这个时间,不是未来也不是过去的现在的时间,在这里的只有自己一人。
早苗也消失了。
由希不知道星名早苗这个名字,斩钉截铁地断言没听过有这个名字的女学生,不管问班上哪个人,都说没有那样的同班同学,像雏娃娃的头发、绑着辫子、肤色白皙、仔细一看长得很可爱的娇小女生,不管神田健一郎再怎么说明,都只有得来歪头的答复,去问导师后还被认为很奇怪,请他让自己看点名薄,甚至确认过班级名册,他才终于知道整间学校都没有叫那个名字的人,学校也没有超自然现象研究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