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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完全关上时,听到她压低声音呼了一声。
心头怀着未厘清的疑惑走下楼梯,海老原妈妈在餐桌边看妇女杂志,边喝红茶。
咦?已经说完啦?
嗯,是啊。
可以待久一点没关系的说。她有说明拒绝上学的理由吗?
完全没有。
对吧?很伤脑筋呢。
虽然语气是这么的开朗。
哎就是到了那样的年纪嘛会有很多烦恼不是吗?
海老原妈妈的超级乐天,让神田B稍微有些焦躁:
不是什么都推到年轻身上就好。
海老原妈妈毫无危机感地哈哈笑着,闭起一只眼睛。
要不要喝杯红茶?
那我就不客气了。
约莫在同一时间。
神田A首先用从早苗那借来的钱,在便利店买了三份不同的报纸,接着到车站前的公园长椅上摊开来,啪沙啪沙地翻着看,寻找是否有音透湖行踪不明事件的详细内容,之后在社会版的角落发现相关报导。
综合各家报纸的结果,没有多于昨天在电视中听到的情报。简单来说就是音透湖这位少女在放学途中不见,不排除被绑架的可能性。值得注意的是,当时她的身边应该有好几位目击者,但却每个人都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证言。就算说那些目击者跟音透湖同年,但也已经小学五年级了,应该也具有能将看到的事物正确叙述的能力吧?更何况如果看到朋友在眼前被陌生人带走,更不可能那么轻易忘记才是。可是,他们却完全不记得嫌犯的人物特征,不仅如此,甚至连是男女都回答不出的样子。如果是证言内容有所出入倒那也还好,但全都不知道这点就非常地不合乎常理,连绑匪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无法回答这点就十分地不寻常。可以感觉得到无论是小朋友们、还是问他们的人、甚至是写这篇报导的记者,都对这一点感到相当困惑,这实在是很奇怪。
不过,我自己的处境也是相当奇怪啦
跟似乎是跳跃时空从过去来的那个我相比,说不定这个事件还比较真实。再加上我突然失去记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连为什么如此在意音透湖这名少女也摸不着头绪。虽然也很担心小光,但他想先处理自己乱糟糟的心情。至少小光没有行踪不明,随时都能见到面。
神田A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到车站搭车。
在民营线换了一次车后,神田A在隔壁市的主要城镇下车。在几乎都是住宅区的这个镇上,残留着许多绿意,完善保存着让居住环境更舒适的地理条件。难怪在白天能看到的人影感觉几乎都带有一种高级感。
宁静的城镇跟绑架、不知去向等刑事按键一点都不配。不像昨天的阴雨日,在今天这种晴空万里的天气下,这种感觉更为深刻。
电视或报纸的新闻并未报导详细地址,但住在某某市某某镇姓音的人家应该不多,在他翻查公共电话亭备有的电话薄后,发现镇上果然只有一户音家。
话虽如此,也不可能贸然直接去拜访。不用神田B说,神田A也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就是因为知道这点,所有神田B才没有对神田A一直唠叨个不停吧。不管怎么说,那家伙的思考模式跟我的思考模式是相同的。
不过
我本以为来到这里会有什么东西能唤起记忆,然而这里却是个完全陌生的城镇,我从没来过。我肯定是第一次走在这条路上。而现在也没有浮现电视播出音透湖的脸时所感受到的那种心乱。
自己来到偏离核心的地方,这里没有线索,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从未来跳跃过来,跟音透湖的事件无关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我会对她的脸感到惶惶不安呢?
我哪知道。
神田A用拳头敲着自己的脑袋。并不是认为只要敲一敲记忆深处就会有所反应,这纯粹只是他感到焦急时的习惯,借着在揍谁之前先揍自己来回复冷静。如果要这样的话,说不定揍神田B也行,反正那也是我自己。
陪海老原妈妈闲话家常了许久,光希也没有下楼来,在这期间神田B喝了三杯红茶又吃下四个吃剩的草饼。
哎呀哎呀。
告辞海老原家后,抬头看着天空观察云朵大约三秒后,他喃喃说道:
接下来要干嘛呢
神田N应该还在学校,神田A现在则应该去了外县市。就算在附近闲晃也不会碰见吧。可是也没有打算要去哪里,小光几乎什么都没说,要找犯人的话资料还不足。
说不定在哪里有遗落些什么蛛丝马迹,神田B环视周围之后,目光停在自己家。
走在转乘站月台上的神田A停住了脚步。对面月台的白线内侧,有张今昨两日明明没照镜子,却不断看到的脸。
那个单手拿着书包一脸不悦地望着电车来的方向的家伙,毫无疑问正是神田键一郎。
连想都不必想。那不是神田B,而是神田N。B的话现在应该是便服加棒球帽加眼镜的变装模式。而这个神田键一郎身着高中的夏季制服,手上也有拿书包。
神田A尽可能若无其事地移动,躲到柱子后方,而神田N好像没注意到这里。可是那家伙打算要去哪?跷课吗?
看来神田N在等的电车,车行方向与家里所在的城镇正好相反。他是搭每站都停的慢车到这,等着还急行车吗?那是神田A自己不太会去的方向。跟市区也是反方向,好像也没什么能玩的地方。啊~那边有海,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