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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后再洗就行了。你先去吧。
嗯,再怎么说,以我不速之客的身分,还是不要最先洗吧。我最后就好。
哪一个要最后?我吗?还是你?
哪一个都无所谓,只要不是一起洗就好。跟自己洗澡感觉很怪。
我也是啊。
早苗再次介入两人的纯枪舌战中,开口说道:
那么,不好意思,我就先去洗了,另外,那个
早苗很难得地欲言又止,面带羞色道:
可以的话,那个,希望你们不要偷看。我还不具有能够展露在人前的那种鉴赏价值的身体数值
神田A、B的脑袋像是在洗牌般用力摇头。
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如果这家伙想那么做,我就用拳头来阻止他。
被神田B抢先说道,神田A咬牙道:
有我帮你把风你大可放心。不看着这个白痴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神田A、B互相瞪着对方,想要读出在各自眼底的真心话,就在这阵疑神疑鬼之间,他们忽热发现真心话其实就在自己心中。
结论就是我是个胆小鬼。
早苗入浴期间,神田A、B无意义地安静观看着电视。就算说了什么也马上中断。
晚饭真好吃呢。
对啊。
有餐厅的味道。
就是啊。
不久早苗一身睡衣加上湿发走出来,就在神田A、B感觉心跳加快的同时,他们也猜拳决定好了洗澡顺序。两个人一边赞叹连浴室都那么大,一边尽情泡澡。仔细想想,这大半天下来。精神跟肉体上可真的累坏了。
洗完澡后,早苗端出清亮的麦茶,让两人满心感到不好意思。这份恩情远超过一般寄宿收留,有朝一日一定要偿还不可。虽然神田A、B都没说出口,却各自烙印在心底。
到了就寝时间,他们的眼神一边避开睡衣姿态的早苗,一边道:
我会好好监视,不让这家伙做什么蠢事的。
你说什么!你才是,没有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事吧?
奇怪的事是指什么?你说说看啊!
那怎么说得出口啊!你自己说!
我倒是无所谓。
神田A、B的动作倏地停止。早苗像是日光灯般的微笑未曾停歇。说:
比方来说的话,就是你们的其中一人或是两人悄悄潜进我房间,偷袭熟睡的我吧。我无所谓,我本来就对Gender衍生的问题为什么会成为问题感到不解。(编注:这个单字有性以及性别差异两种意思,此处早苗应该是指性行为或性别差异所造成的社会现象。)
神田B小声在神田A耳边道:
Gender是什么?
不知道。
早苗笑盈盈地挥出决定性的一击:
不过,如果变成那样的话,我肯定会对海老原小姐说溜嘴,这样也没关系吗?
两人的脑海里本期绝望四个字也歌德极粗体闪烁着。
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这样这家伙应该就不会出手了吧。他没这个胆。
虽然很可耻,不过这是真的。
早苗消失到自己卧室。被留下的两个神田,在客厅各自随意躺下。
屋里的家俱全是新品。她大概非常喜欢打扫吧,木质地板一尘不染。杯子、盘子,感觉就像今天刚买的一样闪闪发光。
神态A盖着早苗搬来的毛毯躺下。六月的闷热夜晚,潮湿的空气诱发着汗水,虽然还没热到需要开冷气,但至少开个除湿吧,神田A拿起遥控器对着冷气,然后忽然地察觉,这个动作自己做得相当自然,不用看冷气的位置,遥控器前端就能对准那里,我很习惯这个动作。不知何时在这里做过。大概是以神田B的身份吧。
神田B已经在柔软的地毯上缩成一团。似乎没有感到任何疑问。
盖上毛毯,两个神田键一郎闭上眼睛。
不可思议地马上进入梦乡。
虽然也曾想过,醒来之后就会回到原来的时间,不过故事怎么可能就那样照着希望进行,两个神田键一郎在星名早苗的豪华客厅迎接朝阳。现在是六月十一日的早上。
看起来很昂贵的咖啡机发出高贵的香味,将神田A、B的睡意抛出九霄云外,食欲紧接在后就位。
早安。
穿着制服出来的早苗像旅馆员工一样行礼,迎接两人。
令人感动的餐桌。
微焦的可颂面包跟土耳其咖啡、放上厚培根的荷包蛋跟水煮蛋、含小番茄的莴苣沙拉,还加上不是冲泡出来的浓汤。
跟总是只有土司与日本菜的早餐比起来,这简直就是麻雀与孔雀之差,清晰可见。虽然没有感动落泪,不过神田A、B还是用着可以说是狼吞虎咽来形容的样子,将早苗准备的早餐一扫而空。
说不定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