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我们的行为理念就是,针对全员的主张进行启发。听好了。如果认为世界有错,自己就应该再次审视自我的认知。切合实际情形的认知必须要由自己去体悟出来。大部分的EMP能力者都认为错在自己。他们深切以为自己属于这世界的边缘族群。但果真是如此吗?如果这些超能力这是边缘人,何以这种能力会挑中我们,寄宿在我们身上呢?真正的解答就在我们自己身上不是吗?这世界终于以我们为中心来思考了,现在也许正是在重整的当下也说不定。既然一如此,我们就应该好好把这部分当成是后盾,大干一场不是吗?这也是为了下一代的超能力者着想。
哈哈哈哈真琴笑了出来。
什么下一代?你只不过是为了消除压力,帮自己找了适当的理由用好听的修辞说出来罢了。这种理论跟黑鲤鱼相信只要在瀑布逆流而上就可以变成一条龙的迷信说法没两样。是谁说要帮谁启发的啊?启发的启字你会写吗?要痛骂你的话派三岁小孩出场就足够了?这个超级大笨蛋。
兄妹要吵架请到别处去。
我作了这个提议。眼神则是一致地看着日比木、真琴与优弥说:
这些事情我不想看也不想听。你们全部离开吧。否则就是我走。我不想陪你们玩这种小孩子把戏。
我感觉得到自己边说话的同时血液直冲脑门。正想吸口气继续说。
有人拉了我的袖子。往旁边一看,若菜一脸恍惚站在旁边。
那个
若菜看着我的脸支支吾吾地说着:
好了啦哥哥。
一幅自在的云霭的笑脸。
虽然我听不太懂,可是,似乎是只要我做些什么一切都会解决是吧?真琴有跟我说过大概需要三年的时间,如果只是三年的话我可以的。而且
突然间吞吞吐吐地,若菜再次开口。
春奈比我还要喜欢哥哥有一百倍之多。
我沉默了一下来。思考了一些事。为什么日比木要对我跟春奈、若菜说这些事?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强迫我们在两种方案中二选一是吧。无论我同意与否,他一定是这样想的没错。
这也太狡猾了,我心想。如果我一答应,解释牺牲掉双胞胎里的其中一人,在事后若是接受事件始末的说明,我或许会继续寻找害人的凶手,直到最后应该只剩接受事实的份。那时我搞不好也会认为是事出难免。
事出难免?什么叫事出难免。春奈是事发原因,若才是保险杠?白痴啊。这对双胞胎不可能有这么出奇的能耐。一个可是死了变成幽灵,偶尔丢东西、摘摘樱花瓣、还会在红茶里放进五颗方糖的笨蛋,另一个是脑子被操控到要她睡个几年也傻傻答应的傻子啊!这对呆瓜二人组。
若菜看着我。真琴也望着我。优弥十足优雅地对着我微笑,等我回复。日比木用暗沉的脸色继续坐在那里朝我看过来。恐怕人未现身在这里的春奈一定也正在看着我。要和春奈永别?还是让若菜的学生时代断送个几年?或是让他们跟去跟着真琴那位莫名其妙的哥哥?这几个家伙要我决定,要我在里面选择一条路。要是选择了前面两个其中一项,优弥一定会有所动作,要是选了第三条路,真琴与会长绝不会坐视不理。原来如此啊。
这样哪做得了决定啊?笨蛋。
听起来不像是自己的声音。连自己都会打寒颤的,像是从十八层地狱传来的冤魂的声音。
春奈揪了一下我的衣袖。
哥哥
闭嘴。
谁都不准说话。都不准开口。别让我分神。
因为太过于头昏脑胀,发不出脾气来。就是微笑以对也没什么关系。这群笨蛋!只因为不小心拥有了这种笨蛋能力,就连脑袋风里的东西都像奶油一样糊掉了。如同被循环使用好几次的木栓一样,堆起一座没用途的木栓山。你们把记忆消除,人生在重新来过一遍吧!
沉默令空气僵直,在会长室凝结了起来。我记得有人说大部分的事情都可以用时间来解决。那我应该要来提出这个方案。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当侦探那种过度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也不是说因为这样,我就会比较有耐性去静静聆听人解释何谓侦探。我不想听这种东西。
在一切结束之前,就这样静止不动好了。如果可以我倒愿意一辈子这样。
在冻结的时间里,若菜再次拉了我的衬衫,我不加理会,在她孩子气的发型、幼稚的脸庞上潜藏着最大程度的决心,正准备要开口。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优弥非常突然地跳了起来。跳到房间的角落。马上传来一声爆炸后,门被炸的四分五裂。木片飞散四处,黑烟弥漫之中走出两个一黑一白的人影,以不一致的步伐前后出场。
您看来真是伤神呀,舍长大人!有什么值得烦恼的,我一点也看不懂!
一边大声叫嚷着一边走进来的宫野说道:
呼呼!这么凝重的气氛!这是在警察文话吗?被集体批斗的可是舍长大人吗?厚说你干了什么好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嘛,要你小心为上!人家给你忠告你就该听进去嘛!以后记住啰!
尾随在后的茉衣子,以一副忍着头疼的姿态现身。
如果是天生的傻瓜,那就没救了,如果是刻意这么做的话,那这个人也一样没得救。不管是哪一种,百分之百都符合班长,这样形容对你真是恰如其分。
你在说些什么!我无论何时都把认真打拼、贯彻始终这一点常记心中的耶。这句话可不是差点!
茉衣子像是死了心一样,吐了一口气,对着我以目致意。宫野则用贱个二万五似的轻蔑眼神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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