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壶和设计庸俗的咖啡杯出来,咕噜咕噜地倒了咖啡端给我。没有砂糖,也没有其他调味。似乎是要我直接喝下去。
我喝了一口,不禁开始怀疑咖啡是否有下毒。这简直就像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泥水,让人难以下咽。
很像泥水呢吧?
真琴站着观察我的表情,说了:
因为咖啡机有点问题,磨出来的咖啡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曾经说过要会长买新的,但是拖了好久就是没下落。为了能够让会长知道非换不可的严重性,所以我不断地端泥水给访客品尝。怎样,很难喝吧?
我将装满加咖啡的杯子放回桌上。总是加了太多放糖的春奈红茶,在此时变的可亲起来。春奈自从进来这房间后倒是变的很安分。
呵呵。真琴坏坏地笑着以碰得到肩膀的近距离在我身边坐下。
真琴的身体一经触碰到我,但春奈还是没出现。也没有任何杯盘飞舞的现象。
话说回来,你这段期间可以独占两人房对吧?喔~真不错。你可以毫不忌讳地躲在房间和可爱的妹妹作伴了。呵呵,恭喜你了大色狼。
她的食指妖魅地在我的大腿上画着圈一个人脸。我拨开她的手。
你这是干嘛?叫我过来就是为了难喝要死的咖啡吗?而且还故意让若菜将那些跟性骚扰老爹一样的下流台词!特地要我跷课过来就是为了证明我是个白痴是吗?原来如此,那我可以先回了吧。
等等嘛。反正你都来了,要不要先听完我的故事再说?
真琴伸手锁住我的左腕
是的,那时我还是个纯真污垢的少女,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某天我如往常搬到小学上课,忽然间脑海传来几千几百人的声音。我真的快吓死了。上课的时候也是,明明只有老是在讲话,但我却听到教室里所有人的声音。不过这时候聪明的真琴立刻就明白了,这些使人心底的声音。我从以前就很聪明喔,这样考试的时候就可以尽情作弊了!只要专心听功课最好的同学的答案就OK啦!太棒了!
真琴用和若菜尺寸完全不同的上半身积压着我,在我耳边喃喃说着。我则是往相反方向歪着头。
而且啊,我那是真的好纯洁喔。我把我可以解读他人内心的这件事,都一股脑地说出去了。没办法,谁叫我这么天真呢。刚开始有些人不相信,但在我依依说出他们的心事后,想也知道他们的反应。
真琴一边玩弄着长马尾的发梢,一边继续说:
植物就是这一点好。它就在那里,非善非恶,是最中庸的存在。被植物包围,我感到很心安。人类肮脏不堪的邪恶思想和杂念都能暂时被隔绝在外。
原来这简陋的丛林是你的兴趣。多亏会长居然可以不吭一声。
是啊,会长体谅我这个书记,知道我需要这些精神安定剂。这个男人还算不错。
我第一次听你称赞男人。
哼。我对男人已经失望很久了。和一个女人亲热的同时,还可以向着另一个女人,男人就是这种生物。你说是不是?现在,你是不是正想着身后可爱的背后灵?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真琴不等我回答,便以不像是女人的力量紧紧握住我的手,从撩起的裙摆渐渐引导至她的大腿内侧。真琴的体温意外地温暖,让我顿时有点迷惘起来。
快住手笨蛋!
呵呵,真的要我住手?你对妹妹以外的人都没有兴趣吗?让我帮你导回正途吧。啊啊,糟糕。我真的有感觉了。
真琴的双眼水汪汪地、闪着一样的光芒注视着我。她握着我的手指轻轻拨弄我的肌肤,鼻尖贴近我的脖子。我打了一个冷颤。
喂,春奈。这个时候你真的该出来了。不同客气,赶快狠狠教训这个色女人吧。
啪地一声,白色的身影出现了。她以坐姿出现在我的右边,很难得的衣服毫无办法的表情。看她扁着尖嘴的模样,和若菜简直没有两样,令人更加难以分辨。
可怕?你是说真琴吗?
敌人?谁谁的敌人?
真琴伸出脖子看了看春奈,不怀好意地笑着。
怎么了?嗯?不想哥哥被抢走?呵
春奈半张着嘴的白色脸孔愈发苍白,透明的身体闪动这,仿佛随时随地就要消失。
在黑暗的房间里,你和妹妹的灵魂在做什么?什么?你说你们是兄妹,不可能?好色喔~煽情下流到说不出口吗?嗯?说说看啊?
你倒想干什么?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对我性骚扰吗?叫律师来,我要告你。然后让我回去上课。
那当然是不行的啰,傻瓜。我的事情都还没讲完呢。你这个下流的恋妹癖。
真琴忽然松了身子,倒在我的怀里。
对不起
真琴以稍稍嘶哑的语调说:
其实我不是这么随便的女人,请你了解如果要问为什么我要倒在你怀里呢?那是因为
她坏坏地笑着。
我想整你!呵呵呵
这个女人情绪相当不稳定。不,应该说是脑袋里的螺丝少了两根,然后像疯女十八年似的大搞破坏。
喂,你的手要摸到什么时候?我要收钱喔。讲清楚,我可是很贵的!
是你抓住我的首要我摸进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