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黎斗先生消灭之后已经过了三年。
我依然还是身兼儿科与CR的二职,以圣都大学附属医院的医生的身份治疗患者。
圣都大学附属医院被称为是有众多名医在籍的国内最高峰的大学医院。
诊疗科部分有呼吸系统内科、循环系统内科、消化系统内科、肾脏或内分泌或代谢内科、神经内科、学业内科、风湿或胶原病内科、一般或消化系统外科、呼吸系统外科、心脏血管外科(飞彩先生在籍)、脑神经外科、小儿外科、整形外科、形成外科、康复科、小儿科、妇产科、妇科、眼科、皮肤科、泌尿系统科、耳鼻咽喉科、精神或神经科、放射线诊断科、放射线治疗可(大我先生曾在籍)、麻醉科、救急可、齿科或口腔外科、综合诊疗科、病理科、临床检查科等。
另外也有内视镜中心与手术中心、再生医疗中心等诊疗设备部分、看护部与药剂部等诊疗支援部分、临床研究或教育部门等,连正在工作的我也尚未掌握所有部署,很多医疗相关人士共同支撑着。
因为是作为圣都大学的附属设施,拥有“教育”“临床”“研究”三种机能组合也是其特征之一。
当然是以患者的诊疗为主要业务,但也同时进行对未来的医生的培养教育以及对未知的疾病的治疗方法相关的研究。
我之所以以圣都大学医学部为目标,也是因为想在拥有如此设备与环境的最先端医疗现场里以医生的身份学习,并与患者面对面交流。
之后愿望实现了,我以儿科医生的身份一直对小朋友们进行诊疗。
因为儿科与其他部署不同是以年幼的患者为对象,与患者的相处也有些特殊。有必要让他们不觉得医院是可怕的地方而在通常的诊疗之外也多加留神。
我自己的情况是经常与儿童患者通过游戏进行交流。因为与疾病进行斗争是很难受的,所以我想尽量让小朋友们露出笑脸。
在这个时候才真正觉得擅长游戏是很好的事。
话说回来为什么要以儿科为志向呢?
这果然是受了恭太郎医生的很大影响。
八岁的时候,他拯救了因为遭受交通事故而徘徊于生死边缘的我。我希望想成为像恭太郎医生那样的医生。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治疗。从心底发出的笑脸才是健康的证明》
从恭太郎医生学到的这个思考方式驱动着现在的我。
然后还有一个。圣都大学附属医院还必须附加一个非常重要的机构。
电脑救命中心、通称CR。
CR是Cyber Brain Room的首字母缩写的简称。
CR至今为止的长年累月为了从未知的病毒中保护人类的性命而一直战斗过来。
是为了感染人体而进行进化的电脑病毒——Bugster Virus。感染之后将患Bugster病毒感染症、通称游戏病,并引起高烧等各种各样的症状。
Bugster病毒通过患者的压力而增殖。因为压力增加的话患者的免疫力将低下,而失去抑制Bugster病毒的力量。
与一般诊疗一样,在CR的诊疗里也少补了对患者的心理上的关怀。
虽说让Bugster病毒从世上根绝是很渺茫的想法,现在已经能对游戏病进行根治,危及患者生命的疾病已经消失了。
那都是多亏了CR与幻梦公司合力共同开发的游戏病疫苗。我非常敬佩对疫苗开发做了巨大贡献的贵利矢先生。
由于游戏病疫苗被开发出来,我们医生变成假面骑士的机会也变少了。
本来对我们而言,假面骑士是为了对游戏病患者进行治疗而切除Bugster病毒——也就是以游戏病手术为目的而制作出来的医疗系统。
但是现在只要给游戏病患者注入疫苗,就能让患者体内潜伏的Bugster病毒歼灭。除了游戏病手术以外也有了其他手段进行治疗了。
虽说当然CR只限于CR已经掌握了数据的已有的Bugster病毒。
随着技术的进步医疗的未来将会改变。
那是古今不变的。
然后从今以后也一定是这样。
今后的CR的课题只有一个。
就是确立为了将因游戏病而消灭的患者们的生命复原的研究与治疗方法。
我还是实习医生的时候,拜托恭太郎医生召开记者会的那一天,即便是在现在也犹如昨天一般清晰。
能不能将数据称为生命。是摆在现代医疗面前的一个命题。
那天的记者会之后也受到了一部分学者的强烈非难。
“救回消灭了的性命什么的不过是空谈而已不是吗”“毫无保证的理想论不就是在愚弄遗属而已吗”等。
确实有这么想的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无论是在哪个时代都是这样。对没有前例的东西想要进行否定与反驳正是人类本身。颠覆已有概念这点无论是谁最初都会觉得可怕。
但是我想相信。或者说已经在相信了。
至今为止的医疗的历史中也是,有原本被认为是绝症的疾病也可能变得可以治愈的例子。
即便现在是无法治疗的疾病,但在不远的将来会随着医疗的发达而有根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