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稻岭司令没事吧?”
“如果有事的话刚才小牧就会先说了,我们逃出来时不也和保全公司的车错身而过了嘛。”
说完这句后,堂上保持着没对着郁的方向换成了说教的语气。
“在这里叫顾问,也要顾虑下彦江司令的立场。”
最终也没敢看向堂上的郁边回答着“是”边低下了头。
郁和堂上就这样沉默着回到了特种部队办公室。
“辛苦了!”
一根丁字拐杖正摆动着对踏入房内的两人表示欢迎,堂上在看到的瞬间猛地软了膝盖,郁也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
随后堂上抬起绷得死紧的脸瞪向对方。
“都还没开始复健的病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
回答堂上这声怒吼的,是身穿因位置关系而成为图书队专用医院的住院服的玄田。
“才转院就碰到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躺得住!放心吧,稻岭顾问没事,已经以非法入侵私人宅院的罪名将良化队员交给警察了。反正他们也会动用他们的特权线路,很快就能被放出来了吧。”
堂上边听边抱起了脑袋。
“难怪我听到这个计划时会有强烈的即视感……”
“抱歉,若是告诉你的话你大概会操多余的心,所以我没说。反正你回到这边也会知道的。”
这么说明的是小牧,在稻岭家时堂上联络的便是他。
“外出……不,应该是外宿许可,你取得医院的同意了吗?!”
“没关系,队长过来之后马上向医院赔罪了。”
从绪形这句调节中可以听出玄田果然是擅自外出,堂上怒瞪着他。
“你有没有想过在这期间护士是怎么拼命找你的啊!住院的人就要像住院的人一样,请老老实实地待在病房里!这不是为了队长你,而是为了护士,你明白吗!?”
“别说得这么一本正经嘛,都这么久没见了。”
边听着好久没听过的玄田和堂上的争吵,郁悄悄拉了拉小牧的袖子。
“堂上教官为什么这么生气啊,这明显是玄田队长会干出来的事嘛。”
“啊,因为那家伙的母亲是护士,所以他很清楚到处找擅自离开病房的病人那种情况。”
“哦,是这样啊。”
没想到竟然听到了心上人的私人情报,虽然明知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郁还是觉得赚到了好处。
“不过,我们和医院那边也来往那么多年了,那边也知道玄田队长是个伤脑筋的病人,原则上说,让病人擅自外出如果碰到事故的话,医院是要负责任的。所以队长在住院期间做出这种事的时候,堂上总是会狠狠教训他。”
“啊,这么说来队长不是第一次住院了啊。”
“像这次这么重的伤还是第一次。像他那么乱来的人,受的伤自然也比别人多好几倍。”
这时说教了好一阵子的堂上突然想起来似地环视了下室内。
“当麻老师呢?”
回答他的是在这种时候会理所当然般混进来的柴崎。
“在休息室休息,毕竟是累了。”
当麻虽然没有受伤,但精神上应该相当疲劳了,就算他是写过很多策略类行动类书籍的作家,本人却没有经历过这种粗暴的事。
“遗憾的是,现在敌人也已经知道当麻老师的藏身地了。”
不过绪形的语气却没有太多遗憾,和“未来企划”联手之后,只要当麻还在基地内受到保护,良化特务机关就无法夺走他,绪形有着这样的自信。
“当麻老师家里怎么样了?”
这的确是被和情报隔离开的玄田会确认的事项,回答他的还是绪形。
“他夫人和读大学的儿子都留在位于琦玉的家里,从事件开始起那边也由我们的班轮流警戒,两人外出时也有警卫跟着,不过他们也是尽量减少外出,一直待在家里。”
“那也是当然的,一家之长都被卷入这么过分的事件当中。良化委员会还高唱什么拥护人权,哪里还有比这更践踏人权的事。”
“另外,通过折口小姐的关系网在周刊界把这次事件炒热了,也已经向全国的图书队公开了关东基地在保护当麻老师的消息。”
“报道的反应如何?”
回答着“还是老样子”的绪形闪现出一丝苦笑。
“关于当麻老师的这次事件毕竟是违反了宪法,正经的市民团体和作家协会、还有书迷的反应都很激烈,不只各出版社,其他基地也来询问是否需要协助……但对于对出版界没有兴趣的民众来说,还是会把自己国家成为无差别恐怖活动的对象、对恐怖主义特别措施法得到通过这些事,和区区一名作家的表达自由一同放在天平上来比较轻重。虽然这两者原本就没有可比性可言……”
但日本对与核能、核电站相关事故的不信任感及恐怖感是根深蒂固的,将此选为积极攻击的对象,这件事本身就能教唆人产生“与此相比表达自由微不足道”的强烈倾向。
而且,作为普通民众最大情报来源的电视新闻和报纸,也因为顾虑良化法的取缔,多是采用将之前绪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