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的没用之人。”
“喂,那也是因为馆长和业务部不让你们使用武器吧?!面对拿着武器来收书的敌人,两手空空的要怎么战斗啊!难道要你们做人肉盾牌吗?!”
心中生起一把火的郁不自觉粗起了声音,野野宫也越缩越紧了。这瑟缩的肩郁很明白,这是忍耐着毫无道理的压力在瑟缩的肩。郁在一年前也是这样缩着肩,但即使会忍不住瑟缩,当时她还是拼命地挺着胸膛。
但这里的防卫员在这几年间已经对不合理习以为常了。
“抱歉哦,喊这么大声。那实在是太没道理了,我才忍不住的。这种时候啊,女人做出来的事往往比男人更具有压迫感。”
野野宫有些困扰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和事情结束之后就离开的郁不一样,她还要一直待在这里,不能大意地点头认同。
“部长命令我在宿舍内要尽量陪着笠原小姐,到县展结束前就请你多多关照了。”
“我才该请你多关照,基地内的事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刚才在食堂也多亏你拉我出来。虽然时间很短,不过我们好好相处吧。”
郁先伸出了手,野野宫怯生生地将手搭上来,郁用力地握住她的手并绽出了高兴的笑容。
商量过能不能在支援期间住一起之后,在野野宫把自己的棉被和日用品搬到郁的房间里时,郁也主动和野野宫的室友握了手。
这宿舍里的女子防卫员只有十二名,因此都将防卫员和防卫员分在同一间房里。宿舍总人数似乎有百人以上,比例的确非常悬殊。虽说不管哪个基地的防卫部中女子所占比例都要小,但百人规模的宿舍里只有十几名,这对比实在太大了。
“男子比较多吗?”
“啊,那边大概一半吧……现在加上辖区内来支援的大概有一百多名了。”
郁抱着棉被下楼时,野野宫的声音从上方传了下来。
这一百人都长期被奇怪的“非抵抗”之绳束缚着。
——现在才重新锻炼还来得及不?
虽然不是郁该操心的事,但她还是禁不住不安起来。
野野宫的室友也帮了忙,搬完东西后刚好是防卫员能吃饭的时间了,三人便一块去吃了晚餐。在郁请求“顺便跟我说说防卫员在宿舍里该怎么行动才好吧”之下,这晚三人一直聊到了熄灯前。
最后总会闲聊是女子聊天时的定式。
“咦,笠原小姐是茨城出身?!”
“嗯,我在一高读的高中,和你们不同,不过应该是同一年毕业的。”
“哇,真让人高兴。”
野野宫像是和朋友在嬉闹一般。
“去东京是一开始就以特种部队为目标吗?”
“怎么可能。被选进去的时候最吃惊的就是我自己了。而且我家里啊,父母都很保守,绝对不会同意让女孩子来做战斗职种。被干涉得太多,就以读书为借口逃出家了。我不是什么一开始就立下大志之类的了不起的人。”
“咦~~但是,全国第一个女子特殊防卫员是我们这里的人,这可是故乡的骄傲呢!”
没有这么夸张——郁是这么想的,但看着郁的两人眼里闪着完全没有玩笑成分的光,明明是同样年纪,却像在看崇拜的前辈一样地看着郁。
就在三人说着这些话时,熄灯前的一个小时在眨眼间就过去了。
※※※※※
第二天,原本留守东京的特种部队抵达了,也带来了稻岭下达的取消防卫员使用武器需要经过馆长和业务部准许这一规则的命令。
玄田在这时才去和县立图书馆的须贺原明子馆长打了到任招呼。
说着“还真是恶趣味”的两名随行部下——堂上和小牧耸了耸肩,这两人下面的手冢和郁不知跑去了哪里,就暂时没有什么事。
昨天玄田说的“大佛般的阿婶”的确描述得非常神妙,小牧才进到馆长室就查点忍不住喷笑出来。
“我是图书特种部队队长·玄田龙助三等图书监。虽然迟了点,我来打到职招呼。”
接受了三人敬礼的须贺原馆长脸色泛着青,应该已经接到稻岭的命令书了吧。
“你好,我听说稻岭司令是位公正的人,没想到做法这么强硬。”
“若是追查扭曲图书馆法实施细则保证的武器使用权一事,不妙的应该是你吧,现在还是慎言的好。”
须贺原松软的脸颊越来越青了。
“让并非图书队组织的人介入组织内部事宜也是个大问题。我们昨天抵达时被某个协会的人命令解除武装,是你准许他们剥夺武器的吗?”
“我没有批准过这种事!”
须贺原歇斯底里地怒叫出声。玄田的脸上明显地浮上了“女人就这点烦”的表情,但如果把这话说出口就会成为口实,部下已经事先举过例子提醒了这点。
“‘非抵抗者协会’是拥有崇高理想的市民团体!他们向你们提出的请求并不是要求你们理解非抵抗的意义,而是在劝服你们!”
“他们那种高姿态看起来可完全不是这样。”
玄田边说边对态度强硬的须贺原露出了令人畏惧的笑容。
“这事姑且不说,现在水户总部防卫部战力低下是个事实。原本考虑到是他县的司令部,我们只需要出动半数人员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