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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出了平常没有注意过的一方面,郁用力地点了点头。不过话又说回来——
“是家人?”
郁稍稍加深了一点追问的程度,但小牧只是笑着说“不是”便离开了。
在郁目送着小牧走出一段时,手冢走到了她身边。
“怎么了?”
“不,也没什么……好象是小牧教官的熟人,耳朵有点不方便。”
随后加上了“他们关系好象挺特别的”这句蛇足的郁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柴崎那种八卦个性传染了,不过那女生对着小牧露出的笑容也的确让她觉得有些特别。
回到办公室休息时堂上也在,郁泡了三人份的茶。
“那个……”
因为小牧不在,郁终于下决心开了话题。
“刚才在巡逻的时候碰到一个耳朵不方便的女孩,好象是小牧教官认得的人……”
虽然被手冢吃惊地念了句“真够八卦”,但实在是太好奇了,郁还是一脸期待地等着堂上回答。堂上“哦”了一声,心中有数地点点头。
“是中泽毬江,小牧的邻居。两家人从以前起就一直很亲近,他也很照顾她,就像妹妹一样吧。”
“不可能!真是兄妹的话不可能那么温柔的,不都是会吵架打架什么的吗?!”
郁的话让堂上和手冢同时吼出“只有你家是那样的!”。
“我也有妹妹,但怎么样都不会又打又骂的。”
堂上吃惊地这么说,手冢却在稍稍思考一下后提出了反论。
“不过,如果这家伙是我妹妹,说不定还真会那么做……总觉得如果不认真应战的话,就会反过来被她制住一样。”
“不要管我的事了!说回那女孩,她经常过来吗?”
郁强硬地把话题拧了回来,堂上点点头。
“大概一周会来一次吧,她读的高中也在这附近。”
“是来见小牧教官的吗?”
“至少会挑第一图书馆这点是因为有小牧在吧,毕竟会去有亲近的人在的地方也是正常的。不过小牧不是图书馆员,所以也不是常常能见到面。”
“他们在交往吗?”
郁兴奋地问出这句之后,堂上却露出惊呆了的表情。
“差了十岁呐,会往那方面想才奇怪吧?!”
“哇,老头子!你还真迂腐!”
这句放肆的话让堂上稍稍受了点精神上的打击。手冢用可怕的语调说出个“你”字,但后面“怎么这样对上司说话”的半句还没出口,就被郁用“迂腐就说迂腐,这有什么不对?”给截了去。
“她是高中生吧,比小牧教官小十岁就是说现在十七八了吧。你们可不要太小看女孩子哦,在我读的高中还有和教过的学生结婚的老师呢。”
虽然那是极端的例子,但高中时期的确是会有喜欢年长男性的可能,郁的女同学中和大学生甚至是社会人士交往的人也不在少数。高中生已经能够认真地恋爱了——虽然郁自己在这方面比较晚熟,但一般而论的确是那样。
“那孩子绝对是喜欢小牧教官的。”
毬江发现小牧时绽出的花一般明丽的表情,在同是女子之身的郁看来,那意思非常好懂。而且小牧也并不是单纯地将她当成妹妹或是邻居,但身为好友的堂上却看不出来,郁反倒觉得这一点比较不可思议。
堂上像是找借口一样地继续说:
“就算你这么说,但换作你的话,会对从初中时就认得的孩子产生那种感情吗?一般来说都不可能吧。”
“哇,这么早以前就认识了啊。”
“我们差不多是那孩子上初中那阵入队的。”
既然是那么早就开始频繁来往的了,那小牧更应该很容易明白她的心情才对,但考虑到指出堂上的迟钝大概会更加打击他,郁还是把话藏在了心中。
“以前她还常常参加面向儿童展开的活动,像是在教儿童歌曲的企划中和小孩子一起歌唱。”
“呜哇,好厉害,戴着助听器也能一起唱啊。”
郁老师地表示了吃惊后,堂上说着“这个啊”进行了补充。
“耳朵是在几年前才那样的,因为生病的关系。刚才说的是那之前的事。”
听到比自己年幼的人遭遇不幸,人总是会本能地觉得郁闷,郁现在就露出了这种微妙的表情,手冢也是一样。
“就是这样,要是你记得住她的样子,下次看到她碰到什么困难时就去帮忙吧。”
在郁像是说“交给我吧”一样拍了拍胸脯后,堂上又喃出了句“看你这么干劲十足反而会让人不安”这种完全不是失礼的担心话。
※※※※※※※
“小牧哥哥”是毬江自从懂事以来就非常熟悉的人。
毬江的母亲和小牧的母亲是很好的朋友,因此对于毬江来说,小牧也是自己出生之前就和家里人非常要好的人了。
在毬江小的时候,两家的母亲就经常将她留给小牧照顾后便出门买东西或是看电影,因为比起两家的父亲,母亲们反而是对小牧给毬江的照顾更为安心,小牧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