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突然被扯上的手冢看向了这边。
“请不要糊弄我。”
一时语塞的小牧好像很头疼般的笑了笑。此时,堂上小声的插了一句“够了吧”。
他压低的声音让郁一时胆怯了。堂上从下方射上来的锐利视线.那压力就让郁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既然你说不要糊弄你,那我就直说吧。的确就像你想的那样。”
郁已经知道堂上接下去要说什么了。
“因为你的战斗能力不能和手冢相提并论。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用的话就直说没用好了——虽然郁倔强地这么认为,但实际听到时果然还是非常难受。
想找出并不是这样的理由,不想承认是因为能力不足才被排除在外,郁并不是因为小牧的解释不合意才反驳,但结果却是由最不希望听到的对象口中说出了最刺痛自己的话。
“是因为堂上教官你不信任我吧?”
虽然知道堂上会怎么回答,但郁还是不肯罢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要追问下去,还要特意把自己放在难堪的处境中。
——再纠缠下去这个人也不给出我想要的答案,到底为什么我还要特意去听最终一击啊。
“你有过什么值得人信赖的行动吗?”
啊,果然——虽然早己料到是如此,但郁的心口还是一痛。
“你被编入告别式的警卫队,记得去向防卫部长请示任务。”
留下最后的话语,堂上走出了会议室,手冢稍微客气了一下就跟着出去了,最后留下来的小牧稍稍补充了一些话。
“怎么说呢,或许在你听来只是狡辩吧,不过我们对笠原你在保护要员这方向的成长真的是很期待,你就把这次的任务当成一次难得的经验好了,毕竟能参加大企业的告别式这种特别活动的机会少之又少,我认为这会是一次宝贵的经验哟。”
小牧暂时等待了一会郁的回应,之后又因为郁的沉默不语而小小苦笑了一下。
“——有话要我帮你传吗?”
他这么说时,郁才第一次抬起了头。
“……你真的是认为她能力不足吗?”
在走廊里,手冢毫不客气地提出了疑问。堂上虽然看了一眼手冢,但是目光很快又看回前方。
手冢以微妙的客气口吻表达自己的想法。
“的确她是没脑的笨蛋,但我也不认为她能力不足。她的瞬间爆发力和反射神经都在我之上,说她的能力不能和我相提并论这种话并不妥当吧,如果说笠原不足以成为战力的话,那和她同期的我也是差不多的水平。虽然身为女性的她有体能无法持久这种先天缺陷,但从总的训练结果来看,她还是有竞争力的。”
“真不像是以前那么苛责过笠原的家伙会说的话。”
这句话回得很不恰当,而且堂上自己也知道,只得苦笑了一下,手冢露出有点生气的表情。
“选择笠原当然有其理由,这话可是堂上二正你自己说的。”
手冢带刺的话责备着堂上,不知是否是因这种与内疚无缘的正当而胆怯,堂上一时没能说出道歉的话,手冢却毫不留情的继续逼问沉默的堂上:
“身为上司却要使用双重标准吗?”
他正确使用的正理刺痛了堂上。“说的是啊”,堂上回了这么一句之后,手冢也缓合了气息回了声“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这时有脚步声追了上来,是小牧跑过来了。
“给我走着瞧吧矮冬瓜!我最讨厌你了!——她说的。”
手冢立刻“哇”了一声。
“那家伙……真是搞不清情况。”
“不知道恐惧为何物呢。”
小牧的语调里含着满满的兴趣,堂上轻轻“唔”了一声。
“没搞清情况的是你。”
手冢一脸的不明所以,堂上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生气,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的手冢最终只得保持沉默,不过小牧笑着解答了他的疑惑。
“她才刚入队的时候就说过堂上是个子矮又性格差劲的魔鬼教官。”
之后小牧突然停下了脚步,吐出“但是”这个转折词。
“这次你可真是活该被说了。”
堂上只是装作没听到一样,仅仅是哼了一下,反倒是一旁的手冢似乎心情有点低落。觉得自己似乎走开会好的手冢于是说了句“我去做出发的准备”,便留下两人走了。
手冢离开之后,小牧很难得地换上了责备的语气。
“你不反击就要逃掉吗。”
用正理的人果然很会刺痛人。
“不让笠原参加完全你的独断独行吧,不要推到笠原身上,也不该由我来掩饰吧。”
堂上的沉默既是因为无言以对也是因为正被捅到自己的内疚之处。喜欢正理的人可不会温柔——就如小牧常说的话,这种时候的小牧虽然亲切却令人无法逃走,小牧不管对自己还是对他人都是一样严厉。
“笠原的事情也只有笠原自己能处理,那孩子已经是成人了,你没理由插手她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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