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一隅担心的却是飞溅四散的血液有没有沾到我心爱的自行车上,我只想弯下身仔细确认一番。这世界是怎么看待这种人、怎么称呼这种人的,我再清楚不过了。我早已习惯被称作怪人,但受到这一类的指责实在教人开心不起来。无论如何我还是只能默默接受。能够确定的是,我在十几岁时一定是忘了好好学习人类应有的重要情感吧。
可是,只限于这一天,这一天我能提出一个藉口。关于那个女孩子的死亡,我既不感到悲伤、也没有立刻冲上前去,所幸我还能为自己的冷淡找到一个好藉口。
就在卡车发生冲撞意外的另一头。
有另外一个女孩子,她就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