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头部受重伤……博士在里面陪着她」
「……那样吗?」
拉.艾鲁眉头紧绉起来,还用力地咬紧牙齿。痛苦,这是目前最适合形容那表情的词语了,艾玛看穿了那冷静的高级长官面具下的真实面貌。
「次官补,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那是啥事……」
「我知道你想打听的事像山一样高,只是我们知道的事也不是那么多。这次的事件完全是奇袭。只是我们受害也算了,但是依拉萨托莉亚和里比脱利亚丶普鲁士丶扎拉巴尼亚丶安纳托利亚都受到了攻击,这明显牵涉到大规模组织。只是有关方面的情报完全空白,至少在我能收到的范围内。」
拉.艾鲁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在艾玛旁边坐下来,交叉双手大口吐息。
「能确定的事只有一件,大概要发生第四次世界大战了,就这样。」
「怎会……」
艾玛想说第二句时,拉.艾鲁就接着说下去了。
「第一次大战是由一发子弹开始的{注:借引了引发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萨拉热窝事件}。背景不同也好,第二次也好,第三次也好,引爆的那件事都是很微不足道的。那种事必会变成熊熊大火,甚么都没发生之类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双头狮,拉贝迪亚受害而保持沉默的理由根本完全没有。」
安全专家所吐露的心声无比严重,只是规模太大了,艾玛的想象与思考都追不上这段话。
「次官补,时间有点……」
年轻的补佐官相当客气,而且以相当适合的声量提出劝告。拉.艾鲁烦厌地挥了挥手。
「明白了,只是看不到路易实在遗憾。」
拉.艾鲁抬起脸的同时,手街室那『使用中』的灯也变暗了,自门中出现的是医生和阿查科特。
艾玛和拉.艾鲁马上站起来。
「博士,夫人她……」
艾玛心怀不安打听,阿查科特以憔悴的面容正对着艾玛,然后到拉.艾鲁,脸像是沸腾了一样染满愤怒的神色,向着拉.艾鲁飞扑过去。他抓住了对方的后颈并将其摔到墙上,重物撞向墙壁的响声无法散去。
「次官补!」「博士!」「Monsieur 阿查科特!」{注:法语的先生}
补佐官丶艾玛与医生三人惊声疾呼,两个护卫打算压制阿查科特,但拉.艾鲁无声地举手制止。
阿查科特毫不在意地暴露着充斥杀意的激动。
「你是知道些甚么?」
「例如呢,路易」
「少装傻了!」
怒吼在走廊徘徊。
「你们这群混蛋,三十年前把我看护儿子的最后机会都剥夺了,也剥夺了支撑我伤心的妻子的机会。这次也要从我这里抢走我妻子吗!」
「那完全是误解,路易。这次的事对我们来说也是晴天霹雳。」
「那种门面话可信性是零,我没那么天真。」
阿查科特带着不惜打破法规的眼神紧勒拉.艾鲁。
「博士请停手!」「Monsieur,冷静一点」
艾玛与医生分别抓住阿查科特的肩膀,打算把阿查科特拉开,但像扎根在地上的阿查科特纹风不动。
被过去的遗恨所缠绕的男人被无言地敌视着,然后手术室的门再度打开。那是被护士用担架抬出来的露西安娜,没有半丝头发的头被绷带裹得密不透风,那张脸就像只是入睡了那样平静。
「她将会被转移到重症监护病房,Monsieur也请一起来。」
「医生你先走吧,我与这男人还有必需要谈的事情。」
那是铅块般沉重的声音,医师只是大口叹气。
「请别做粗暴的行为,受伤的人已经够多了。」
躺在担架上的露西安娜被抬往重症监护病房了,医生也跟着一起去。阿查科特以冰寒彻骨的声音质问拉.艾鲁。
「是哪家伙?哪件垃圾伤害了我的妻子?」
「如果知道了我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里比脱利亚是有抓到的犯人是沙比亚人这样的传言,只是还不能肯定。」
「沙比亚人?就是内战中那群不成器的人做出这种事?」
「说来也只有这种情报,那只是单纯的现行犯。从规模上考虑毫无疑问有着不知哪里的国家部门与所属的组织在背后参与,但是比起寻找犯人,真正的问题是在今后大概很快要发生第四次大战了。嘛,这次战争真要爆发,一定是里比脱里亚人以沙比亚为舞台掀起帷幕吧。」
拉.艾鲁沉重的声音缓缓在空气中飘散丶沉淀,像水银一样沉淀的空气产生了使人屏息的沉默。沉寂得叫人耳痛,绷紧到极限的紧张感艾玛和补佐官们连都没能唾液都没能咽下。
这份彷佛延续到永远的静谧,被阿查科特缓缓地切开了。
「从今以后,我要求的人员与物资都集中到扎乌顿吧」
「甚么?」
看到惊讶的拉.艾鲁,阿查科特冷笑起来。
「爆发第四次大战正好,我的珍藏正好能制作出来了,那马上就能完成。在那之后里比脱里亚丶普鲁士丶扎拉巴尼亚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