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罢了。”
“……”
自己虽然不能解释的很清楚,但土方关于荣耀倒是说得井井有条,千鹤一言不发地听着。对于新撰组的工作,土方有着不输给任何人的荣耀。而荣耀对他来说,大概是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的东西吧。
于是,男人询问道。
“……既然自己亲自上来挑战,你是想说自己已经做好了被杀的觉悟了吧?”
“没有死的觉悟就开始战斗的话,那样根本称不上是武士。那些家伙如果还有武士的荣耀的话,那我们就必须更认真的对待不是吗?”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土方朝着男人拔出了刀。
早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了——
千鹤在土方的眼神中看见了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坚定信念,顿时被震惊了。而且,土方和这个男人抱有的信念,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的。
土方刚想朝着男人砍去的时候,察觉到其他手持着刀的队士们,并大声叫喊起来。
“你们这些家伙,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了吗!?”
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立即理解了这句话意思的永仓,瞥了一眼耸立在前方的天王山。
“土方先生。这个部队的指挥权,现在由我全权负责!”
土方看着那个男人点了点头。永仓收起了自己的刀,朝着队士们发号施令。
“……听好了,你们这些家伙。从现在开始,我们将再次启程赶往天王山!”
“哦哦!”
和队士们一起跑起来的永仓,回头看着照顾着伤员的千鹤。
“那家伙就拜托你了。”
“是!”
那个男人,怒视着从自己身边通过的永仓等人。
“你们这幽家伙……!”
“慢着,现在可不是东张西望的时候。难道你不知道真刀真枪决胜负这句话的意思吗?”
土方突然将刀刃刺了出去。
“话说,你也应该有所觉悟的吧——胆敢砍伤我同伴的,觉悟。”
男人朝着土方微微地一笑。
“……看来你嘴上倒是挺会说,难道你以为能杀得了我吗?”
那个男人突然向着土方展开了攻击。
就在千鹤屏住呼吸的瞬间,避开那个男人攻击的土方,用刀做出了反击。而那个男人也顿时挡住了反击。
躲过土方的刀刃后,男人又一刀砍了过来。土方将刀弹开——此时双方陷入了拼刀阶段,相互盯着对方都无法动弹。
(……)
千鹤,感受着他们的杀气,此时能够做的只有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此时的激烈场面。
接着,力量像是倒向了那个男人那边。一瞬间的空隙,男人的刀闪耀着。土方劈飞了他的刀。像是已经判断到了下一个动作似的,男人将刀朝着千鹤与队士的方向放开。
面对着一边切开空气,一边发出响声朝这边飞来的刀刃,千鹤立即保护着受伤的队士挡下了这一刀。
“……!?”
刀从身体的右侧擦过,顿时手臂上感觉到一阵疼痛。被砍伤了,就在察觉到的时候,那把刀已经插在了民家的墙壁上。
被切开的袖子下方,二道,三道的鲜血流了下来。
“!? ”
土方回头察觉到了惊呆了的千鹤。像是在掩饰袖子的切口似的,用左手遮盖着伤口。
“……”
千鹤虽然避开了土方的眼神,但她感觉到此时有另一个视线投向了自己。那个男人也,一边朝着自己刀的方向看着一边窥视着这边的情况。
就在那个时候,一个男人的手从千鹤身边伸过,拔出了刺在墙壁上的刀。
“?”
不知是何时靠近这里的,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气息。就在吃惊的时候。
“风间,到此为止吧。”
千鹤,赶紧将视线转向身后。
那个和土方战斗的男人好像叫风间。
“……”
风间一脸不愉快的表情,接过了那个男人递给他的刀。之后出现的男人身体高大魁梧,手上并没有拿武器。
“所属薩摩藩的我们,没有理由和新撰组战斗,这点你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吧。”
“哼……”
风间将刀插入刀鞘,像是失去了兴趣似的将土方等人丢在一边,背对着他们一个人走开了。
或者,换句话来说,这个男人非常的自负认为土方是杀不了自己的,他此时的态度实在是太狂妄了。
“……”
土方露出一副焦躁的表情目送着风间。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风间一瞬间回头看了看千鹤。面对着那说不上是敌意的视线,千鹤的心中显得有些茫然以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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