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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千鹤想要躲避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
刀朝着她挥舞了下来——就在这个瞬间,流浪武士的刀被弹开了,然后刺在了结帐台上。
“冲田先生!”
千鹤抬头看着如疾风般从外面冲进来的浅绿色羽织。手持拔出的刀,冲田微微地笑了。
“你还真是不走运的家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家伙也是,还有我也是。”
(嗯?)
还没等冲田说完话,一番组的队士们也都冲进了店里。坐在结帐台旁的男人脸色惊慌,吓得缩成了一团。
(什,什么?不走运是指什么?)
交织着怒吼声,在惊呆了的千鹤眼前开始了一场乱斗。
天已经黑了。
在屯所的一个房间里,千鹤与冲田并排,坐在上座的山南面前。旁边还坐着干部们,还有药贩和鱼贩。
“这次功劳还真是大呀。不仅没收了被押送到枡屋的武器弹药,居然还抓住了古高俊太郎。”
吊着左腕的山南平稳地,有些讽刺意味的说着话。
“当时的情况只能这样做了呀。这不是很好嘛,事情干得都很顺利。”
在突然改变了态度的冲田身边,低着头坐着的千鹤,她无地自容的卷缩着身体,现在的心情真希望自己能够消失。
“难道顺利就行了吗?”
无视了冲田刚才的话,山南眼睛深处的双眸闪耀着光芒。
“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枡屋的老板是长州的奸细,难道不应该放长线钓大鱼吗?”
坐在薪炭屋结帐台上的那个男人叫作古高俊太郎,他早就已经被新撰组给盯上了。
他伪装成商人过着普通的生活,但事实上他与长州早已经联手,店的地下仓库中储存着大量的火药以及火枪。听到这些的时候,千鹤顿时吓呆了。
“我不认为监视枡屋的岛田和山崎有任何的过失。”
藤堂像是在嘲笑冲田似的说着话。于是假装成药贩和鱼贩的男人说道。
“请不用在意我们的事情。”
“虽然我们还会继续监视枡屋,但已经变得有些棘手了,多亏了冲田他们的行动,才能够抓住古高。”
这样说着话。其中一个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的男人叫作山崎烝,另一个男人叫作岛田魁。乔装为药贩的山崎在枡屋斜对面的荞麦面店处,确认了千鹤他们进入枡屋的情景。
大约在三个月之前,千鹤为他们介绍过关于纲道的事情。这两个都是新撰组中优秀的侦查人员。土方所说的“在市中看到过类似于纲道的人的消息”可能就是从他们两个那里得来的吧。结果,在栅屋看见的人到底是不是纲道,这就没人知道了。
“这就是结果论。”
尽管如此,山南却绝不想认可冲田这样的说法。永仓和岛田都看着山崎。
“你们的确是值得敬佩呀。但与你们相比冲田却……”
他们向着冲田抱怨着。
千鹤已经无法忍受大家再责备冲田了,畏畏缩缩地的张开嘴。
“……都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听到了关于父亲的事情,就不考虑后果的冲进了店里……”
“对你的监督不善,冲田要负主要责任。”
山南毫不留情的说道,锐利的视线从千鹤这里转移到了冲田那里。
就在那时候,土方拉开拉门走了进来。
“关于这件事,允许她外出的我也应该有责任。请不要一味地责备这些家伙。”
此时近藤也出现了,他们两人弯下腰坐在了上座上。
“土方,古高供出些什么了吗?”
原田询问着。千鹤瞬间看了土方的脸一眼。听说近藤和土方在新撰组的另一个屯所,一个叫作前川邸的地方,对古高进行了拷问。
“选一个风大的日子在京都的城镇上放火,借此机会把天子挟持到长州去——。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虽然土方的话听起来很平淡,但其实这件事是非常恐怖的。近藤沉默着点了点头。
“在京都的城镇放火!?长州的那些家伙,脑子里是不是少根筋呀?”
指着自己围着头巾的脑袋,永仓感到非常惊讶。
“这么说来,他们单单只是要挟持天子吗?明明已经有尊王了,他们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尊敬呀。”
“……不管怎么说,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藤堂和斋藤也显得有些不愉快起来。土方,朝着近藤的侧脸。
“因为古高被我们逮住了,他们现在应该很焦急了吧。所以今夜一定会召开紧急会议,商量一下今后的对策。”
露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
“嗯,的确是该这样。那么长州那帮家伙之后可能会在什么地方会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