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说吧,而野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下一秒后,达郎从手肘开始一直抖到指尖,因为他想起了野村那顶假发的触感。
他顿时无力的蹲在原地。得救了……他说,但发不出声。
「喂!伊良部,我可不会再跟你玩第二次了。」达郎虚脱的说。
「嗯,我也玩够了。已经玩的很开心了。」伊良部满不在乎的说。
仓本从达郎手中拿过纸扇,狠狠的敲上伊良部的头。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你好样的——」伊良部扑向仓本,两人又开始扭打成一团。
达郎也加入战局,当然是为了揍伊良部。
仓本从背后抓住伊良部,达郎则抓着他的双脚,用电气按摩(※对准双腿间踩的招式。)惩罚他。
「你这家伙!」
「咿咿咿咿!」伊良部发出奇怪的叫声。
三人的搏斗一直持续到钟响为止。他们全身都是草,忘我地躺在地上。
达郎满身大汗,上气不接下气,他已经有二十几年没玩到这么喘了。
最后他在草地上躺成大字形,「啊——」无意义的大喊。又想笑又想哭,不知为何有这种感觉。
到了晚上,亲子三人一起吃晚餐时,仁美和他商量拓也后年要上幼稚园的事。
「附近的幼稚园就好啦。」达郎这么回答:「要用车子接送不是很麻烦吗?」
「是没错啦,可是妈妈说让他上私立幼稚园比较好。」
「拓也是我们家的孩子,小学也选当地的学校就好了。」
「咦,小学也是?」
「对啊,过于保护是不行的,我要让他像杂草一样坚强的成长。」
「什么啊,说得那么好听。」仁美耸耸肩,吃了一口白饭。
「嗝!」拓也打嗝了。
「拓也!」仁美说。
「嗝!」达郎也故意打一个嗝,拓也很开心的笑着。
「老公!他会学你的。」仁美责难道。
「有什么关系,礼仪等他长大以后自然就会学会了。」
「要是变成习惯不是很麻烦吗?」
「我在想,老是在意这些表面的事情,人生不是会过得很痛苦吗?你不觉得直爽坦率的人比较快乐吗?」
「那跟拓也打嗝有什么关系呀?」
「假设他从小就过着拘束的生活,将来会变成一个无法敞开心胸的人喔!」
「可是礼仪就是礼仪……」
这时电视正好在播放假发的广告,拓也看了马上说:「外公!」
沉默了一会后,仁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之前爸爸在戴假发时,好像被拓也看到了。」
「是喔?」达郎抖着双肩,拼命忍住笑。什么嘛,原来仁美也很困扰啊!
「要假装不知道喔。」
「好。」他埋头吃饭。
「喂,你还笑!」
「你也是啊!」
拓也感到很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达郎觉得心情轻松多了,夫妻之间的距离也缩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