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这是你的叔父哦。”
“——”誓护慢慢地放下了手斧,“桃原……镜哉?”
加贺见默不作声,艾可妮特点了点头。
“即便如此,那个人也对你和祈祝……”
“没错,敢对我艾可妮特刀刃相向……想要将你们兄妹两个从不知道本来面目的怪物魔掌中救了出来。”
一瞬间的混乱,但是,还是马上答了出来。
原来如此,这也是正好相反。加贺见并不是要去害祈祝——
救,还是不救?手上握有人质,誓护考虑是否还要不要去威胁。
真白和姬沙做出了约定,谁也不能成为杀人者。
“呼呼呼,充满泪水的相见?那样无聊的事情先往后放放。现在就要进入正题了哟。”
艾可妮特将扇子打开,一边用指尖把玩着羽毛,一边心情愉悦地说道。
“罪人,已经在那里了。”
所有人,包括祈祝,都将视线集中到真白身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回过神来的姬沙将真白揪起。
“你到底做了什么!不——”她痛苦地改口道:“到底,想做什么?”
快要把修道服撕破一样粗暴地摇动着对方,姬沙小小的拳头上静脉绷了起来,马上就要破裂的样子。
看不下去的誓护走到中间将两个人分开。
“不要这样,那是正当防卫。”
听到了这句话的姬沙,用充血的眼睛瞥着真白。
“……果然,是这个女人,……杀的么?”
“先出手的是那个混蛋,真白小姐不应该被责备。”
“闭嘴,你什么也——”
“我明白的!用眼睛看到的。”
“什……么……?”
“很过分的手段啊。将女性的头绞紧,在墙壁上磕碰。除了鬼畜还是鬼畜,我想那是人类做不出来的事情。尽管这样说,姬沙小姐,我觉得那家伙死了也是一个男子汉。五年前那家伙做了什么,知道了那个一个以后的话,特别的。”
姬沙的两手的力量软了下来,誓护将她的手拿开,松开了真白。
“……这样啊,暴露了啊。还是说……那个人是……”
滴答,滴答的眼泪夺眶而出。
姬沙蹲了下来,就着这样的场合里放声大哭,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在他人面前从不露出弱点,逞强的姬沙,在众人眼前毫无忌惮地哭着。
誓护一下子便丧失了干劲。即便是那样烂彻底的犯罪者,也有为之死而哭泣的女性。反过来讲,不管换做是谁,那种生活方式都做不到是不被允许的。不去很好理解那个的话,那是无法排解郁闷的怠慢。
“……对不起。”
不是其他人,是真白在喃喃低语。
“正如姬沙小姐所说,真白我……是怎样不要脸啊。”
看上去疲惫不堪的脸颊上,一道泪水流了下来。
“还没说,真白小姐你是如何将杀掉那家伙的事情掩藏住的?”
真白精神恍惚地看着誓护。
“因为那是正当防卫啊。真白小姐。被那样用绳子套住,几乎被杀掉也是当然的事情。会不会被问罪的话也说不准,为什么不通报警察呢。那样把尸体分尸,隐藏……不会被认定为尸体损坏,尸体遗弃么?”
代替哽咽住的真白回答问题的是艾可妮特。
“不是正当防卫哦。”
不由自主地扭过头去。艾可妮特叹息了一声,耸了耸肩。
“全部都是相反的哦,誓护。试着重新想想最初的碎片。受害者的相貌变成谁也不能辨别的样子,那是为什么呢?”
是这样,对于后来的教诲师,对于艾可妮特,为了不被真白认出——
不,不对。
这样啊,不对的话,那么事情相反的话,那个就——
并不是为了不被真白认出。
“这样啊……这是……计划性的杀人啊……”
被加以对于人类来说,毫无疑问能够致死的攻击的那位女性。被敲打,被绞首的那位女性并不是真白。
恐怕,那是和真白共谋的教诲师……真白把一开始打算杀掉的男人叫了出来,打算在黑暗中隐藏身形杀掉的。
“答得漂亮,不愧是秋牡丹的艾可妮特。”
突然,女性的声音挤了进来。
何时出现在这之间的?还是说,从一开始就在这里?
在大厅的前面,最前排的长椅上坐着的一位女性,悠然地站了起来。那向这边回首的身姿,正是被称为森修女的女性。
“唉唉,是这样的,桃原家的少爷。全部都是我从一旁指使的。”
“……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