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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誓护的心里敲响了警报。
这个到底是不是偶然呢?有这样的偶然么?
今天,誓护为了与叔父做个了结才来到这个修道院。
叔父虽然不在,但是有个和叔父很像的男人在眼前。
那个男人,对于至今为止有谁出入是知道的。
偶然,和厨师认识么?
偶然,被介绍到这个修道院?
(不……不对)
顺序被弄反了,加贺见的目的是这所修道院,围着这个才去接近厨师,作为烹调师混进来。这样考虑才显得自然。
但是——
这样的话,那个理由就让人不解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真是问了个蠢问题,仅仅是个流浪厨师哟。”
说谎。是加贺见说的那样。那样愚蠢的问题再也没有了。暂时,加贺见是什么人,这个秘密不可能简单的说出来。
誓护偷偷瞄了眼加贺见的手边。
很明显,厨房里有菜刀。从水果刀到厚刃尖菜刀一套。
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泽。
禁不住在食堂中环视,偶然间,誓护的视线碰上了那个。
桌子的对面,有个孤零零被扔下的东西。是个茶杯。为什么要那样,在角落里……?
誓护被勾起了兴趣,接近了茶杯。
茶杯里是喝剩的热可可。早已变得不热了,变冷分离了。杯底乌黑的,像血一样粘。
“那个,加贺见先生,这个……”
“……啊啊,现在就整理。”
“这个,是祈祝的?”
加贺见十分粗鲁的答道,“那你说是什么?”
誓护呆住了。老实说,有点轻微的震惊。
祈祝是认生的,听上去很好,实际是怯懦,十分难带。作为哥哥的自己,也时常无法应对。对于别人来说也是十分棘手的孩子。
另一方面,加贺见十分冷淡。这样板着脸。小孩子很难接受。即便要他和颜悦色一点也好,是不可能取悦于小孩子的类型。
尽管如此——不,尽管是这样。
“那个……,十分感谢。”
“谢什么?”
誓护一边把茶杯放在洗碗池里,一边笑道:
“祈祝,很喜欢热可可呢。”
加贺见没有停下不住忙碌的手,不过还是粗鲁的嘟囔说道:
“我只是被委托了厨房的工作,不是被讲什么礼节的时候。”
不觉间胸口也松了一口气。想这个男人是不是能够信赖呢。
反而成了语气松懈的气氛。知道加贺见没有放弃职守,稍稍有点愧疚的感觉,不过,誓护还是下定决心表明自己的意志。
“对不起,加贺见先生。稍微有点理由……好不容易来了,而且这种情况下虽然有点那个,但是祈祝的晚餐我想由我来做。”
“……”
加贺见总算是停下了手。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誓护。这家伙一副想说些什么的,投来用以确认的视线。不久,耸了耸肩膀说道:
“说是喜欢也好。我没有插嘴的权利。”
“砰”的把菜刀放到案板上。仅仅是这个声音就让誓护哆嗦了一下。
“我也是一度掌管食堂之身。‘有点’这种理由,让心情也变坏了。”
透过这力度十足的话。加贺见抱着胳膊,,威吓一样俯视着誓护。
这一系列行动透现出了加贺见的真话,到访这里的理由无论是怎样,加贺见有着作为烹调师的自尊。换句话说,加贺见是打算用心料理饭菜。为了潜入到这里而想要料理饭菜。
并没有开始……。光是明白那个也是一种收获。
加贺见变得认真起来,誓护觉得也要认真回答。
“……这个说不定就是最后。”
听到誓护的话,加贺见的眉头抽动了一下。
“或许,我说不定,不能在祈祝身边了也说不定。所以今晚,我想让她吃我做得饭菜。”
加贺见慢吞吞地把位置错开,空出来一个炉灶。
“……别被火烧伤了也不知道哦。”
“开玩笑,哥我可是专业级别的手法哟。”
誓护很快脱下上衣,卷起衬衫的袖子。
艾可妮特十分焦急。
变得冷森森的教堂里,在神坛上的桌子下盘着腿弯腰做下。嘴唇抵着合上的扇子。左右的两只靴子扑沓扑沓地摇摆着,盯着虚空。
“我堂堂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