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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芥川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银,你在哪?”
“放弃我的事情,回去吧。”银的嗓音,是拒绝显露感情,并将其扼杀了一样的平坦。“还不明白吗?我要是想见你随时都能见到。因为我在四年前不是被绑架,而是以自己的意志接受了首领(BOSS)——那个孤独的人的邀请。没有去你的身边,是因为你是不可以拥有重要的人的人。”
“什么?”芥川狼狈地仰望着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银的声音。“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的破坏与黑手党的不同,黑手党的破坏中有意图与合理性。可是你的却没有。你的暴力,是卷入心爱的人将一切都破坏殆尽。就连自己也是。因为哥哥是——”
银的话语在这里停了一次。她的声音只沉默了仿佛在吸入勇气一般的一点时间,随后便再次在大房间中回响。
“因为哥哥,是生在恶这一侧的人类。”
芥川的双手,有气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仿佛与双亲走散的孩子一样困惑的表情。
“在下是,恶?那就是你不回来的理由?”芥川用困惑的声音说道。“不明白,银。什么都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完全无法理解。”
声音没有回答。
“银,快回答!在下到底有哪里不够?要怎么做才能夺回你?”
声音依然没有回答。
因为声音通信已经切断了。
“我不明白——银!快回答!求你了银!”
突然墙壁粉碎,四下飞散。
比芥川回头更迅速,异能的布被扯碎。兽的咆哮。
在那里的已经不是敦。连人类也不是。
“什——”芥川惊愕地睁大了眼,“白虎——!?”
匹敌小型汽车的巨大身体,冲击芥川的身躯。
重叠的一人一虎,猛地撞碎了窗玻璃,打碎并突破了。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无所有的半空。
芥川与白虎,向着黑手党大楼的外面,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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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我一边走向那个男人一边问道,“我们有见过面吗?”
在酒馆等待着的男人,露出了与生俱来一般的圆滑的微笑。
“不。是第一次见面。”他这么说着,杯子里的冰块叮当作响,“来这家店也是第一次,喝这里的酒也是第一次,与你在这里遇到也是第一次哦,织田作。”
我重新打量了一次这家店。
不论是熏染上了烟草的烟雾的墻壁,随着时间流逝已经几乎变成黑色的柱子,还是墻上的酒柜和照明,都同样地经历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洗礼。店面很小,如果有客人来了行人们就会和他擦身而过吧。构成了店内空间的要素都很不显眼,但却令人感到亲切。这个空间就是为了和别人一起度过私密的时光而造的。
在店内轻声回响的爵士乐正在歌唱离别。
是一家不错的店。但也不能说是一家适合与黑手党的内奸讨论背叛方案的店。
“我有一件事想问。”我询问了我在意的地方,“织田作,那是在叫我吗?”
“是的哦。”青年露出了困扰的表情微微笑道,“没有被那样叫过吗?”
“没有过。”我坦率地回答。大部分的人都叫我织田。那种在微妙的地方断句的叫法就算只被叫过一次也很难忘记。
男人从我身上移开视线,低头笑了。那不是对我,而是对他自己的微笑。更进一步说的话,也可以看做是他不知道还可以做出什么表情所以只做出了微笑的样子。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总之坐下吧,织田作。”男人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吧台椅,“要喝什么?”
“螺丝锥子(gimlet)。不要苦酒(bitter)。”
而后我坐在了指定位置的旁边,与男人隔了一个座椅的位置,为了以防万一。
男人露出想在若有所思的表情,低头看着身旁空着的座椅,随后走进吧台内侧调酒。然后,他自我介绍道,我是太宰。
名为太宰的青年回到了座位,举起自己的酒杯做出干杯的示意。但我没有回应他, 也没有碰自己的酒。毕竟还不能辨明对方是否为能足够信任的人。
好久一段时间内,太宰都沉默地喝着酒。只有酒杯中冰块旋转的声音,代替了语言回响着。
“织田作,我有件很有意思的事,要听吗?”突然,青年像是忍不住地开口道。
“什么?”
“不久之前,我终于处理了一个哑弹。”
我看向青年的脸。青年的眼睛是认真的。那个目光十分有力,笔直地朝向我。
“多年夙愿一朝实现,我当时下意识就抱着哑弹跳起来了哦!就觉得这件事无论如何也想和你分享。”
我说了“是吗”。连自己都觉得很蠢的回应。但是对方的台词究竟是投向哪里,是瞄准怎样的着陆点发射的呢,我完全想象不到。
“还有一件事。想要给你尝尝的硬豆腐,那个已经改良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