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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把眉头蹙得更紧,这么说道。
「非存在才是死亡,不是吗?所谓死亡,就是不复存在吧?那么……」
「不复存在?」
——哪里不对劲。
我胆小的心猛烈地振动。
那已经不是蜂鸟的振翅声了。
嗡嗡暴鸣。
刺耳至极。
伯爵说了:
「所谓死,指的是与场所的交涉关系断绝吧?换句话说,就是从这个地方消失。若问为什么……没错,就像我刚才说的,现在存在于此处,就是生。」
「所以非存在才是死?」
「是啊。不是吗?老师?」
伯爵问道。
不。
不是。
伯爵,
伯爵错了。
不知为何,我这么想。
我不是很明白,但道理上应该没错。
在理论上、观念上,或许是分毫不差。但是即使外形相同……
——还是不一样。
不,
不是的——我这么回答。
此时,脑中鸣响的恼人杂音、呻吟般的振翅声唐突地止息了。
这个人的论点有瑕疵。
同时这一瞬间,我发现了一切的真相。
关口老师,您说什么?——伯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