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心目中最理想的男性,是酒量比她奸的人::世界上怎么可能找得到那种人。”
“难、难道::凯文也有被灌醉的经验?”
“怎么可能,我才没那么蠢。她都已经活超过一百岁了还是一样,八成一辈子都改不了。”
“一百岁”
“干嘛?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超骑士随随便便都可以活个一、两百岁。”
对喔,前任超骑士!罗德里盖兹可是享年两百五十六岁。
“你也看看吧,先把基本资料记起来。”凯文把报告递给了我。
那叠报告非常厚,一个晚上就要我把这些内容记起来吗?没想到凯文采出身子警告我:
“听好了,上次是你第一次出任务,所以有些事我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绝对不准再犯下相同的错误。记得要确实调整奸身体状况,一到现场就必须随时保持在‘高度的警戒状态下’,知道了吧。”
我收到凯文严厉的警告。
原本以为都是第二次过境了,对于这边的状况应该熟悉多了才对,没想到和想像中的还是有非常大的差距,而且我还没去旧东德,所以没有亲眼看过故乡柏林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不对,因为我早已在心中发过誓,一定要和哥哥一起回柏林,所以当别人劝我回故乡看看的时候,我都拒绝了。
第二天,我们就动身前往巴黎。
因为法国是紧邻着德国的邻国,所以比起上次,这回移动时间大大地缩减了,我们很快就抵达目的地。
不过语言的隔阂很难跨越,我顶多只会使用刚学会的法语单字,到了这里还是必须依靠凯文。凯文除了负责地区的语言!西班牙语外,连英语、法语、阿拉伯语到希伯来语都说得非常流利,不需要靠传讯术就可以说多国证言也是超骑士的专长之一。
最值得庆幸的是去那里没有时差问题。巴黎,我来到了花都。巴黎,我们在机场一下飞机,我的心情就雀跃了起来,对于在东德接受过“西方的资本主义是敌人”这类教育的我来说,巴黎给我的印象是“历史悠久的艺术之都”这般华丽,我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憧憬着巴黎,并在心中描绘着它的模样,东德的老师们未曾采用过“因为那里是西方阵营”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教育方式,说不定是因为德国曾经历过“战争时期由纳粹.德国占领”这种不名誉的过去。“哇~~那就是艾菲尔铁塔!那个是塞纳河耶!”
我们搭乘名叫R E R的高速地下铁路从机场进入巴黎市区,上到地面后,我就兴奋得不得了,露出“乡下土包子进城”的模样,连凯文都傻眼了。
“不要一直东张西望,小心踩到狗屎。”
“咦?哇!!”
这里虽然号称花都,道路上却到处都是市民养的狗所留下的惊喜,这里的市民显然没有养成带狗散步时要顺便把粪便处理好的习惯,让我对他们的幻想有点破灭了。
我并没有忘记我的任务,但是凯文看到一直无法控制住兴奋心情的我,边叹息边说道:
“奸了,把行李放在公寓后,就马上去探听这个男人的情报吧。”
他说着拿出一张照片,是部尔蒂雅报告中记载的重要人物。
“吉约姆.威尔尼埃博士,服务于巴黎塞纳河边的拉丁区考古学研究所,他是‘黑色地球仪’调查团队的负责人。”
照片中的人将掺杂白发的头发梳至脑后,看起来还算文雅,嘴边蓄着充满气势的胡须,很像可以当电影导演的“知性绅士”。
“先接近这个男性就对了吧。”
“嗯,我们必须先收集情报。现在是放假期间,他说不定会待在巴黎总之,为了我们能够在往后分头行动,你要先学会该怎么搭地下铁。”
“分头行动”
“两个人一起行动效率不好,必须尽快熟悉这个地方。知道吗?”
受人尊崇的超骑士千万不能做出在大街上迷路这么丢脸的事,我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变成了叹息。
Ⅲ Mademoiselle.K——K小姐
吉约姆.威尔尼埃博士每天下午一过三点,就会到距离圣日耳曼大道不远处小巷子里的一家咖啡厅,这是一家位于巴黎文教地区!!拉丁区、听说历史相当悠久且美术相关人员经常聚集的咖啡厅。
由于现在还是休假期间,平常车水马龙的路面停车量大幅减少,大街上显得更加宽敞舒适。一到了夏天,巴黎市民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大概到法国南部避暑了吧),观光客却反而增多了,巴黎的夏天颇为干燥,住起来非常怡人,从大街上吹来的微风令人心情舒畅。
威尔尼埃博士坐在面对幽静小巷的露台座位上,一如往常地点了奶泡咖啡和苹果派,一边感慨着自己不能休假,一边继续看着报告或敲打论文::
“这里!这边的座位没人坐喔!”
今天也大快朵颐了苹果派的威尔尼埃博士背后,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对方的年纪约在十五到二十岁之间,她兴奋地对着其他方向大叫,结果不小心撞到威尔尼埃博士的椅子。
“呀!!!”
“噢,对不起小姐,您没事吧?”
博士对绊到自己的椅子而摔了一大跤的金发少女伸出手,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拉起少女的手,然后吃了一惊。
“你是”
“看吧,早就警告过你,你就是不听。没事吧?艾莲娜。”
金发少女在博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我急忙跑到她的身边,少女则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