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啰,没多想就开口向本人确认他是否是职员相当危险!总之,现在只能请身旁那些值得信赖的大人帮忙。
内海已经叮咛过奏,在得到大人的协助之前,最好不要在艾札克的面前提及此事。
「奏难道怀疑我不是真的心脏移植协调员吗?」
奏被说中心事,吓了一大跳。
「奏还对上次凯文说的话耿耿于怀吗?」
「啊,嗯……」
「我上次已经说过了,我和捐赠者没有关系,而且依照规定,我们不得担任亲属的移植协调员,只有第三者才能负责这项工作,而且,我的职务非常特别,是负责确认移植管道是否符合正当程序的监督者,因此不会进行一般职员登录。」
「是吗?」
「我们的身分和保险公司的交涉人员很类似,必须协调许多复杂的问题不是吗?若是不小心暴露自己的身分,当事态严重时,甚至有可能危害到我的家人,因此,遇到要确认身分时,我们必须慎重地给予回应。凯文可能是故意针对这一点来挑拨离间,真的需要确认我的身分的话,不妨直接去问我的高层理事,我会告诉你联络方式。」
「是、是这样啊……」
奏终于放下心来。
「我就觉得或许是这样,艾札克的部门一定非常特别!」
奏原本就不想怀疑艾札克,这下他终于找到了求之不得的答案,早已将没有收到邮件的事抛诸脑后,艾札克已经察觉这点。
(接下来,只要将那封邮件寄回奏的服务器就没事了。)
邮件延迟送达的原因用「服务器异常」一词就可以蒙混过去,如此一来,就可以争取到更多时间。
(……无论如何,这几天之内都必须让一切结束。)
「果然是这样啊!哈哈,我就这么觉得嘛~~!」
经艾札克这么一说,奏解除了藏在心里的疑虑,恢复原本开朗的神情。因为奏非常喜欢艾札克,也极度想要相信他,所以一点也不愿意去猜想自己是否受到欺骗,一味地逃避那些恼人的想法,拼命地将艾札克所说的事合理化。
(对嘛!艾札克怎么可能是敌人,他不可能为了夺回心脏而刻意接近我,他才不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
「奏,既然都来了,就好好地玩一顿再回家吧,我好想到浅草或其他地方走走。」
「浅草?那就一定要搭那个!水上巴士!」
就像反弹似地,他们很快便沉浸在玩乐的气氛当中,就像乡巴佬进城似地成了观光客,开始在浅草周边观光,在浅草一带的商店街吃起油炸红豆馒头,买了浴衣、后脑附有发髻的面具和假刀作为赠礼,玩遍了花屋敷游乐园。
「哇~~那个云霄飞车超酷的!会冲进住家耶!」
「走啦走啦,我们去搭搭看吧!」
奏和艾札克也搭乘了水上巴士,将先前的不愉快忘得一乾二净,因为想逃避现实,所以才会刻意大声嚷嚷、越玩越疯、越来越不象样。
「哇~~那栋大楼上有很像大●的物体。」
「是金色的大●、巨大的大●啦!哇哈哈哈~~!」
谁来阻止他们呀!旁边的游客一定会这么想。
他们正坐在水上巴士顶层的座位上,从隅田川吹来的风还十分寒冷,奏像脱缰野马似地玩疯了,艾札克也不输给奏地大声欢笑,他们彷佛要破坏一切似地互相竞争,看到玩得实在不象样的中学生和年轻外国人,周围的人似乎都有点想要远离他们。
太阳西下,他们望着在霓虹灯的照耀下越来越明显的国界,接着艾札克收起笑容,注视着奏的侧脸。
(奏,我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
我不得不从奏的身上取回哥哥的心脏。
为了解救唯一的家人——亚道夫哥哥,别无他法。
我必须夺走奏的性命,而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像今天一样,让他幸福地度过所剩无几的时光,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好,我希望他能留下多一些回忆。艾札克的心中多少有一丝无力感,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衍生出这样的想法。
(取出心脏的时候,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感到丝毫痛苦,会让你像睡着似地安稳离开,我将用这双手取出心脏,绝对不容其他人插手……奏,我向你保证。)
那个时候,我将以最平静的心情握着手术刀,〈太阳神护身术〉感受到杀气或恶意才会发动反击,没错,〈太阳神护身术〉的破解方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下手的自己必须保持平常心,绝对不能怀着杀气或恶意,必须以最虔敬的心情,将手术刀放在奏的胸膛上。
我这双手将夺走你的未来,所以我会用一生背负起一切,取出心脏的剎那,甚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为了不留下遗憾,我要和奏一起制造共同的回忆,为此,我将会献上我的全部,为你尽心尽力。
(直到那一刻来临为止,我都是你的骑士。)
突然,有一对看起来像是观光客的外国男女朝艾札克打招呼,说英语的观光客大概是看到同样是白人的艾札克,于是开口询问如何前往东京车站。看到艾札克亲切回答的模样,奏大感惊讶。
「艾札克,你刚刚说的是哪国的语言?」
「哪国的语言……既然对方用英语问,当然就用英语回答啰。」
奏仔细观察艾札克的态度是否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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