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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铁幕,指的是冷战时期将欧洲分为两个受不同政治影响区域的界线。当时,东欧属于苏联(共产主义)的势力范围,而西欧则属于美国(资本主义)的势力范围。这个词出自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在美国密苏里州富尔敦城的威斯敏斯特学院所发表的题为《和平砥柱》的演讲中。
“等一下啦。我可没听说过哦。这,是真的吗?”
这是星期六早上的事情。还没从昨夜的梦带来的兴奋感清醒过来的奏,终于从瞳叔母那得知了阿兹玛医生在奥多摩山中被野犬之类的动物袭击的事件。
“大概是在去参拜御岳神社的途中的事吧。因为医生看上去害了病的样子。”
瞳叔母做了一个痛苦的决定。她认为奏在受到震惊之前要预先把这些说清楚。奏在去德国的时候,带上了御岳神社的病害痊愈的护身符,也曾给阿兹玛医生看过。
“怎么会这样……这难道不就是因为我把那个护身符给他看了吗?就因为如此阿兹玛医生才……”
“实际上……阿兹玛医生在来这里的时候呢……”
“什么?发生了什么吗?”
然而,就在瞳叔母离告之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却犹豫了。因为阿兹玛医生走嘴说出了“植入了怪物的心脏”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遮遮掩掩的,告诉我啊。阿兹玛医生为什么要来家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喂,说啊!”
正当此时,玄关的门铃响了。拜它所赐,对话也中断了。出去一看,门外站着的正是一脸阳光灿烂的内海。
“手办的修理完成了哦——你很想早点和她见面吧,所以就带过来了……怎么了?表情这么难看。”
奏无法隐藏自己的不安。
“进、进来吧。内海。”
乌尔蒂亚的手办被完美的修复了。被折断的翅膀也好、不在了的手指也好,全部都毫无痕迹的被修好了。因为奏是如此地迷恋着这个手办,内海还以为他会高兴到哭起来之类的呢。
“啊,谢谢,不愧是内海啊。”
奏淡淡地如此说道,所以内海感到相当奇怪。
“怎么回事啊。发生了什么事吗?”
“恩,是有点啦……”
“难道是对手办师父的我也不能说的事情吗!”
“好、好难过——!不要掐我的脖子啊,内海!”
奏把这之后在自己周围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和盘托出了。内海一开始吃了一惊,后来却变得像个侦探似的。
“这关键就在于执刀医生被熊还是狗之类的给袭击了。嗯——……总觉得事情的走向变得相当诡异了。但是关于那个转校生的事情,难道不是你想太多了吗?”
“我也这么想啊。他也不像坏人的样子。但总是觉得有点奇怪。”
“该说奇怪的应该是那个叫艾扎克的人吧。‘我是你的骑士哦’……这什么啊!这是男人对男人说的台词吗!”
“哈哈哈。只是说话的措辞问题而已嘛。”
内海翻了个白眼,抱住了自己的手。
“但是总觉得,听你说来,这些奇怪的事情都是在你的移植手术之后才开始发生的。呐,这段时间我也开始在意一些事情。”
“什么。”
“难道这个心脏的捐赠者身上有什么隐情吗?”
捐赠者?奏也变得神情严肃起来。
“抑或,这粒心脏本身就有什么非同寻常的意义吧。”
奏的眼睛都瞪得大了。难道这是说移植过来的捐赠者的心脏存在什么问题吗?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所以我说啊,或许狙击的对象并不是你而是植入你身体中的‘心脏’,难道不是这样吗?心脏移植之后,据说偶尔也会有连捐赠者的记忆也一并继承下去的事情哟。而事实上,昨天晚上你不就做了那种感觉的梦吗?这样的话谜就解开了。以下倒只是我的推理,捐赠者在死之前难道不是给卷入了什么麻烦的事件中去了吗。……对,例如说是知道了黑手党的重大秘密被灭口了啊,获知了政治丑闻而被阴谋给陷害了之类。”
“你说、说什么呐。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接收方决不推测捐赠者的隐私,这是默认的约定。
“所以说这不是臆测而是推理哟。如果这并非恐怖分子干的好事,而是那些因为你接承了捐赠者的记忆而感到麻烦的家伙在狙击你的心脏呢?”
“……怎么会……又不是好莱坞的电影。”
“不对,场景可是在德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觉得奇怪哟。”
内海也是一副极端认真严肃的表情。
“使直升飞机坠毁的本来目的也是为了毁掉运送而来的心脏。移植之后狙击你的原因也是因为担心你接承了捐赠者的记忆。如此一来一切就说得通了。”
“那么阿兹玛医生被熊袭击的事情又如何说?”
“这个嘛——……伪装是熊袭而被灭口了。企图把与移植手术相关的所有人员都给抹去。”
“太胡来了吧。”
“问题在于那个转校生吧。确实,伪装死去的人的样子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