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短促的呼吸,真人将右拳向腰后缩起。
以腰部的力量使出正拳。
由于被父亲逼迫练习,空手道成为真人讨厌暴力的原因之一……可是,学到的技巧却渗透进他的骨子里。
“哈啊——!”
哐!
“啊!”
面部受到神速一击的城岛松开了抓住桦根的手,后仰倒地.
“哈……呼……”
真人站立着,呼吸急促。
眼前的城岛正痛苦地呻吟着。
“………………”
成功了——
八木沼他们群起而上都赢不了的男子——
被自己的……一拳——
“会长……”
“!”
真人如梦初醒般抬起了头。
看到担心地望着自己的桦根,真人立刻拉起他的手狂奔。
“啊,那个,会……哇!”
真人没时间理会困惑的桦根——
从暴力的巢穴逃了出去。
“不,不行了,我已经……”
气喘吁吁的桦根一屁股坐了下来。
真人他们离开了黑曜中心所在的旧国道,跑到了新国道。车辆和行人很多,来到这里应该安全了。
“谢……谢谢你,会长。”
桦根站起来,低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真人说道。
“会长真是太帅了!把我从那么强的人手中……”
“别说了!”
突然的怒吼吓得桦根不敢出气。
“忘掉吧……在那里发生的事情……全都忘掉吧。”
真人一面用颤抖的声音说着,一面前进。
失神的双眼一直看着自己的拳头。
看着打过城岛的拳头——仿佛在确认留在上面的余热一般。
“好痛!你不会温柔点啊,阿柿!”
“不愿意的话就不帮你了。”
“啊,我知道了,拜托你快一点啦。”
“已经好了哦。”
“哦,谢了。”
柿本帮城岛把棉纱贴在脸上,城岛舔舔舌头,露出了好战的目光。
“我说……真的不可以把那家伙干掉?”
“不可以。”
“一点点也不可以?”
“不可以。”
“真的一点点也不可以?”
“不可以。”
“真的——只是一点点也不可以?”
“不可以。”
“哇啊——!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你这个只会说‘不可以’的眼镜仔!”
“……什么叫只会说‘不可以’的眼镜仔?”
“这个嘛……”
“行了,不用说了,真麻烦。”
“哼——!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谁也别拦着我!血祭,要用那家伙血祭——!”
“你要忤逆骸大人的意思?”
仅仅一句话,就让激动的城岛完全冷静下来。
‘‘我……我可没想过忤逆什么的。应该说,我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要特意做这么麻烦的事!”
“因为很有意思。”
“!”
突然听到的平静声音,让城岛和柿本反射性地站了起来。
“不想在这个世界找点乐子吗?难得到了外面。”
“………………”
两人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几天前,他们刚从意大利的监狱逃出来。虽说来到了日本,但也不能保证他们就可以一直躲开追击者的视线。
自己倒无所谓。
可是,惟独这个人物,是绝对不能再被抓住的——
“你们两位请别担心,我们真正的计划也在顺利进行着。”
“可是……”
“最初的门已经打开了。接下来,我想更多地看看。”
“想更多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