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瞪着他。
没一会,一年级的学生也出来了。她们之所以迟到一会,是因为去拿执行私刑的工具去了。不过她们没有拿球拍,她们的刑具主要是扫帚和拖布,更有人不知从哪里拿来了全是烧痕的金属棒子。
谢谢你,七濑。可以了吧?
美惠小声的问道。
嗯
七濑点了点头,一边将内海的头扭了过去。他的身体是仰着的,可是脸却横了过来,这使得脖子拧得更难受。脖子就要拧断了,内海无法忍受这种剧痛而顺着脖子的方向挪动身体,由仰面变成了趴伏。
好像事先估计好了这个时间似的,七濑迅速的后退。刚才她把内海的脖子拧过来就是为了在自己的脚离开的瞬间不被他看到裙子内侧而采取的对策。当然了,没有人会认为她做的过分。相反,她们对这种毫不留情的做法感到感激。
从七濑脚下解脱了的内海哼哼着爬了起来,看到了围住自己的少女们。
啊啊
他被吓得有些痉挛而发出了类似临死前的悲鸣。向四周望去,发现没有办法逃走的内海用颤抖的声音开始辩解。
啊,这是艺术
闭嘴!
别吵了!闭嘴!
粉碎棒!
为了制止这种妄言,美惠向在她身后待命的一年级学生伸手说道。
是!
她们把全身都是火烧痕迹的金属棒递给了她。她握紧了已经变了色的金属棒大叫道:
打死你!
噢噢噢
少女们一边呐喊着一边用各自手中的工具向内海打去,就像聚在死尸旁的秃鹰对待猎物一般。
内海发出了惨烈的嚎叫,然后就晕了过去。
七濑下意识地仰头看了一下天空,然后又看了看凄惨的私刑执行现场。被执行者已经陷入沉默了,而所谓的正义之刀还在充满着欢喜之色的少女的手中挥舞着。
应该停下来了吧。
没关系的!
站在旁边的私刑指挥人美惠看出了七濑的想法而含笑对七濑说。
就到这吧,杉野?
嗯。
美惠把手中的金属棒举了起来,爱抚似的抚摸着粘着新血的刀身说:
金属棒的杀伤力太大了,我们要适可而止。
是啊,辛苦您了,次期部长。
大家都一样。
站在职一立场,知道同样辛苦的二人互相苦笑地交谈着。
与几米之外的惨状很不相称,这里也有柔和的气氛。
哦,还没道谢呢,今天真的很多谢你,帮了我们两次忙。
不用谢,内海是整个田径队的麻烦,所以这也不能说是别人的事情。
也许早点这么做就好了。
美惠看着刚才狠打内海的少女们说道。
是啊,这个混蛋越是放纵他就越是放肆,既然用语言无法制服他,那就只能让他倒倒霉了。
就是!就是!
美惠握紧了金属棒非常用力的点头说。
要是以后还要用这个粉碎棒的话,可不能太过粗暴了。
不会,我想这个没有什么关系。
哦,是吗?总之这次这个混蛋应该会老实点了。
七濑赞同地点了点头。
确实,但是别过头了,因为那个家伙而犯罪太不值得了。
知道了,交给我吧。
七濑相信了充满自信的少女的话,然后向她们告别。
那就拜托了,我回去了。
拜拜,明天见。
这只是约定俗成的寒暄语。看着彼此脸上的笑容,两个人都相信今天的情形还(blue:应该是不字吧?)会再发生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
七濑一边吃着饭一边把昨天的事情讲给好朋友神风绫乃和筱宫由香里听。
哈哈,那也活该。
绫乃好像很开心地赞同大家的做法。她很厌恶内海的恶行,所以无论他多惨她都不会丝毫同情他的。
那么,他还活着吗?
绫乃问道。
这个?
七濑只是耸了耸肩,她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
当然活着了,因为绫乃你没在场啊。
由香里替七濑回答道。由香里留着齐肩发,发梢烫卷了,看起来就是一个文静的少女。但是,她说话语调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