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对不起。
少年额头已经紧贴著塌塌米,拧出细小的声音。那个男人甚么也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颤抖著的少年。
已经够了,想把你训练出独当一面的炎术师是我的错。
那个男人完全没有一点宽容的意思把少年打倒在地上。但是奇怪的是,被打倒在地上的少年却浮现出高兴的笑容。
你已经不再需要进行炎术的修炼了。
倒在地上的少年,明显露出了高兴的光辉。然后终于,那个男人一口説道了。
已经不是炎术师的你也没有必要留在神凪一族里面了。
啊?
少年的笑容一瞬间僵硬起来。那个男子好像理所当然地继续说著。
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我的儿子了,找个地方给我消失去。
甚父、父亲。
已经不是你父亲了。
那个男人冷冷地说著。
儘早从我眼底下消失!
留下冷冷的言语后,就快从少年的眼下离开屋子消失去了。
父、父亲,请等一下。
对著抱著自己手腕的少年,男人目无表情地看了下去,然后男人无情地把少年挥了开去。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力量,把少年重重地甩上墻上。
父、父亲、父亲!
少年连站也站不起来,悲痛地叫著。伸出的手甚么也捉不到后於是少年绝望地放下了伸出的手。
父亲!!!
但男子完全没有转身走了。
一瞬间失去所有东西的少年,惨叫著,但回应这惨叫声音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喜欢叫甚么就叫甚么吧。
这种直至到死亡时候也不会改变的无情的声音,把和麻拉回现实中来。
那叫小严怎么样?
爲甚么回到日本来?
把和麻那轻浮的语言打断后,严马切进了正体。
没甚么应该叫了结城家最小的儿子说了的,没有听到吗?
投降吧,现在还来得及!
好像已经完全被当作犯人了了,虽然我没有想故意找你们神凪一族找茬。但是你们攻击过来的话我觉得不会放过你们的。
会这种微妙的紧紧咬住对方不放的发言,可能是在这之前完全没有对过话的原因吧。如果都能更好地理解对方的想法小许也好努力地去理解的话那么现在可以说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行爲。但是,两人不没有共同语言。
你认爲你能赢神凪一族吗?
不做做看的话谁也不知道吧?
和麻发现他没有比起以前减少对严马的恐惧。而且一样是那么无情的,无法亲近。
(完全没有改变了,这个耿直的人)
严马好像说甚么也会被对方当作耳边风一样,感慨地顿了一下道。
你在聼吗,和麻!
严马用粗暴的声音説道。如果是四年前的话那么和麻可能会叩头谢罪也说不定,因爲那种绝对性的支配,是他们的关係来的。
唔?啊啊、在聼啊。怎么了?
哼、听到了尽情地深呼了一口气的声音,看来严马好像嘆了口气一样。
想跟你直接会面谈一次,现在我过来,怎么样?
(机会来了)
和麻瞬间那样考虑了。他已经知道了那个声音的主人,聼到那个四年以来的父亲的声音,从那瞬间开始。
(我想知道,有没有超越那个男人,是否比那个曾经完全支配著我的那个男人要强,无论用甚么手段也要知道)
不、现在来的话会很麻烦。
爲了隐藏起沸腾起来的想法,和麻用著镇静的语调说道。
今晚十二点,在能看到港口的山丘公园、法国山上见面吧。
为甚么那个时间,公园已经关闭了的说。
所以说没有人会防害我们嘛!
说到这地步,和麻的口吻已经改变了。
想把我杀死吗?好吧,我做你对手。
对於严马来説,自己只是一个无用的废物,不可能还为处分的那件事情紧紧于怀,和麻是这样想的。
你怎么能够明白,我这四年以来的痛苦,但是现在我是跟那时是完全不同的。想我对你惟命是从,不可能。
蠢才,好吧,让我用身体来告诉你差距吧。
严马放出了傲慢的语言,就算明白到让儿子误解也好,他也没有选择到用其它的方式说。
我很期待啊、父亲。
用弹跳的声音宣佈了会谈结算后,和麻把电话挂了。然后立刻把电源给関掉,然后好像没用的东西一样丢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