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图案,惊诧之余把它擦掉可就坏事了。
“那我不在这里时,能不能请贤士们运用魔法功力阻止别人进来呢?”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无法制止他们在多次进入失败后产生疑心。”
魔法也不是万能的!
“这样会把事情闹大的,对吗?”
“你说得对!”
友理子使劲地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一定倍加注意。”
“贤士,有一件重要事情您忘了说,”沉默许久的阿久发话了,“小姑娘,这个徽标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看到的,所以平时你就用刘海儿把它遮住。”
噢!所以说,发型非常重要。
“阿久你太性急了!我接下来就要说这件事情的。”
“首先,这样解释还不够充分,”贤士似乎有些不快地继续说道,“在无名之地是无须遮掩额头徽标的,在你生存和立足的这个‘圈子’里则必须遮掩。还有就是从无名之地过渡到这个‘圈子’时的其他不同领域。”
“不同领域?”
“去了你就知道了。”
“另外、另外——”阿久急切地插嘴补充道,“去了别处,不管遮掩得怎样严实,小姑娘也会碰到能够识别徽标的人。那些家伙就是‘狼人’啊!他们才学渊博而能感受到徽标的存在。你不必担心。不过‘狼人’中有很多怪物,从另一个意义上讲,你要多加小心啊!”
我该怎么小心呢?
“‘狼人’就是像水内一样收集古旧书籍的人们吗?”
“大致是这样的。”
“那就不会有粗野的人了,对吗?”
他们应该是学者型的人物吧?
可是,阿久却沉吟不语了。
“总之,怪人很多。”
“‘狼人’都是追踪者、猎手,”贤士语气严肃起来,“而且,阿久啊,你的解释还是不够充分。”
额头有了这种徽标,友理子也就成了与‘狼人’相同的存在。”贤士说道。
“我吗?”
“因为你即将踏上追踪‘英雄’、追踪‘黄衣王’的征途!”
“黄衣王”使森崎大树成为“最后的真器”并实施了越狱,所以搜寻大树无异于追踪“黄衣王”。
“友理子啊,就在此刻,‘黄衣王’已感知你这个戴徽标的人出现了。”
戴徽标的人——友理子小声地复述道。
“在无名之地,无名僧的语言称戴徽标的人为奥尔喀斯特。这就是你从今往后的身份了。”
什么意思啊?友理子心中七上八下地翻腾起来。
“我的情况已被敌手知道了吗?”
友理子的膝头一直哆嗦,事态的发展令她始料不及。自己只是想找回哥哥而已,怎么会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还没有弄清来龙去脉,就已经开始惊天地、泣鬼神了?
“‘黄衣王’越狱之后,已能够凭着意蓄积功力了。他把手脚伸进这个‘圈子’,不顾一切地成长壮大起来。也许,他根本没把你这个小家伙放在眼里,也许会在某处感到你碍事而企图灭掉你。”
越说越玄乎了不是?
“那家伙会干出什么事儿来,连我也搞不清楚。不过,友理子啊,如果你遭遇到‘黄衣王’派出的魔使,可得小心行事。”
魔使?友理子喉管里咕噜地响了一声。
“无名僧他们怎么样?很厉害吗?”
贤士没有应答。
“阿久,如果我想求助,那些‘狼人’们会帮我吗?”
阿久也沉默不语。
友理子缓缓地迈出脚步,并把它——红皮书拿在手中。
“阿久,你跟我一起去吗?”
阿久的红光像电池即将耗尽般微弱地闪了闪。
“眼下还没到无名之地召唤我的时刻。”
友理子叹了口气,随即把阿久放回书架。
请原谅!阿久像是在轻声申辩,一阵颤动传到友理子的掌心。
“那好,你去吧!”
我不去了——友理子差点儿这么说,眼泪也差点儿流出来。
站在旁边的分身伸出手来,友理子猛地抓住分身的手并紧紧握住,可是分身却慢慢地摇摇头。
“请把那面镜子交给你的分身!”贤士说道。
“你不能从这个‘圈子’带任何物品去无名之地,只能独自前往。”
友理子失望地把镜子递给分身,却依依不舍地握着分身的手不放。这时,分身轻轻地把她的手指掰开了。
“出发之前,你去看看父母吧!”
刚才去找粉笔,看到爸爸妈妈正在走廊、门厅旁的地毯上像婴儿般酣睡。友理子真想摇醒他们讲述一番,可她却不得不竭力抑止这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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