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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嘘——————!」
葵原本通红的脸蛋霎时转白,她迅雷不及掩耳地闪身到法子的背后,用左手固定住法子的动作,再用剩下的右手塞住她的嘴。
「呜呜呜呜呜呜!」
「社、社长,拜托你小声一点啦……!」
剧烈挣扎的法子不断支吾地发出抵抗声,但看见面露凶光的葵用比女低音还要低沉的语气要求自己时,法子也只能闭嘴不断地点头。
此时葵才松开锁住法子行动的手。
「……小葵,到、到底怎么回事?」
「嘘!」
葵只用了个气音便堵住法子小声想探个究竟的念头。接着葵又再次将耳朵贴到门板上,一旁的法子也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
『应该是像这样吧?嗯……放进去了!放进去了耶,小晴。看起来粗一点的也没问题呢。』
(把、把粗的放进去了?)
葵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咦?这个声音是小夕吧?她在做什么呢?」
葵锐利地瞪了小声发问的法子一眼,法子立刻就闭上了嘴。
『好,我们继续吧!』
『唔!……好像有点太粗了,放不太进去耶……』
『直直地插进去就行啦。拿来我弄,像这样……』
(把粗粗的东西直直地插进去?)
「嗯?她们到底在做什么?小葵,你知道吗?」
「啊——社长,你真的很吵耶!我解释给你听就是了,拜托你闭嘴啦!」
葵将小嘴凑近法子的耳边,轻声细语地将眼前的「状况」作了简报。
「咦?嗯……我不太懂耶,咦、咦?咦咦咦——插、插进去、要插进去吗?咦、不会吧?你是开玩笑的吧?」法子听着听着,脸上也跟着泛起红潮。
「社长,你声音太大了啦!保持安静!」
「啊、可是,这种情形……」
即使社办外头的谈话声此起彼落,但在社办里面的小夕和美晴两人的动作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地持续着。
『好棒喔!果然还是小晴比较厉害!』
『像我这样,别那么用力就行了……来,继续试试看吧。』
『嗯!』
「厉、厉害?美晴对这种事很拿手吗?」
「社长,你真的很吵耶!」
「可、可是她们说要放松!说要放松耶——!」
『嗯——呼、呼——嗯——啊、啊啊啊、啊——不行,跑到奇怪的地方了啦。不可以进去那边——』
「不行、不行、不可以啦——!」
就在两人大叫的瞬间,法子使尽全力撞开社办的门,几乎要跌倒似地撞进了室内。
*
——将时间稍微向前倒转。
放学后,位于木造旧校舍一楼的裁缝社社办里头只有小夕一个人。
「咦?只有小茜你在?」
美晴若无其事地打开设计不良的门,迳自走进了社办。
「啊,小晴!对啊,好像只有我先到。小葵说她会晚点到。」
「是喔……嗯?你在练习运针吗?有没有比较顺手了?」
「嗯……马骂虎虎啦。」
小夕拿起手上那条宽约三十公分、大块的方形白布让小晴看个仔细。
「啊……能够缝得这么零零落落的,就某种意义来说也算是种才能吧。持续钻研下去的话,说不定会有一种新的缝纫法诞生喔。」
「真的吗?呵呵,真不好意思呢——」
「你应该听得出来我不是在夸奖你吧?」
美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可是话说回来,你国小跟国中的家政课到底是怎么学的啊?上课时应该都是从头被骂到尾吧?」
「对啊,家政老师常教我不用勉强带针或菜刀来上课,因为老师说看见我挥舞这些工具的动作对心脏不好。」
「这种放牛吃草的教育方针真是太好了呢——」
「所以我每次都把实习作业带回家,然后请妈妈帮忙做。」
「嗯……可是每次都找人代打的话,老师不会有意见吗?」
「不会啊,因为我妈妈做得也没多好,成品大概就跟我拚命做出来的差不多,所以交出去的作业从来没有被怀疑过喔。」
「……你是说,交出去的成品大概跟国小程度差不多的意思吗?」
「对啊!我妈真的很不擅长家政耶!害我国小和国中的家政成绩经常都是拿五级分里的1。只有一次碰巧拿到2啦!」
「既然只拿到那种成绩,那谁做不都一样吗?你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