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路阿迪鲁专门为自己造的吗?
『啊!』
玛蕾茜昂娜发出小小地尖叫,手指离开了阑琵鲁。
一根弦断了。可能是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力道。
『公主殿下,您受伤了吗……』
彼瑟露慌忙去看玛蕾茜昂娜的手指,中指的指尖稍微割破了一点,渗出血来。
『这是……』
彼瑟露立刻将公主的手指含在口中。
『来人,有人在吗,快去叫医生!』
『哎呀……』
听阑琵鲁听的入神的伊路阿迪鲁喃喃自语。『怎么了?』拉克西不由得问。
伊路阿迪鲁一副担心的表情。怎么看,都与那个傲慢的王者迥异。
『阑瑟鲁的声音乱了。』
『这么说的话……』
传过来的阑琵鲁的声音是有点变化。但是不是内行的人是听不出那种程度的。要不就是这个乐手非常亲近的人。
乒!
突然发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声音,乐声停止了。
『弦断了。』
对阑琵鲁略有研究的拉克西说。
『弦……那么,手……』
伊路阿迪鲁自言自语。他急忙转身对着拉克西,恭敬地执起她的手。
『艾达公主,请恕朕失礼,朕突然想起了一件急事。』
伊路阿迪鲁向对待贵妇人那样执起拉克西的手吻了一下,然后转身,又加了一句:『请公主尽兴。』
说完,他背对着拉克西迅速地离开了。
第十时
追溯到一个小时之前。
以税收大臣纳邦为首的,一群巴鲁顿同盟的人正在内部举行宴会。这时,因为玛鲁茜昂娜的乳母彼瑟露到访。宰相暂时离席,现在才回来。
『那位乳母大人回去了?』纳邦问。
『在这个宅邸迎接她,宰相大人也太大胆了……』
『相反,偶尔堂堂正正地迎接她比较好。』回到席位的巴鲁顿说。
『宰相说的是,现在王妹殿下派人过来,表面上也没什么不适合啊!已经接近祭奠了嘛。』
他们口中的祭奠,是指阿度利艾市的主祭海神祭。
『比起这个,我得到一个更有趣的消息。』
巴鲁顿环视了周围的人说。
税收大臣,农耕大臣,渔业大臣,主要的大臣都到齐了。组成巴鲁顿一派的,是裁判所长官,通商处,还有海运处长官,人数不多,却都握有实权。
『呵呵……宰相大人这么有自信的说,想必是件不得了的事吧。』
『想当了得的事啊。』巴鲁顿笑了。
『如果我说我找到了古拉乌鲁用钱买贵族称号的证据,各位会做何感想?』
在座的人立刻发出喧哗声
以前就有过这种传闻,虽然不知道古拉乌鲁这个人的底细,但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只是抓不到什么证据而已。
『古拉乌鲁这家伙,买的一个贵族家的名号,是个叫卡斯塔鲁特?维布?拉南撒的男人。』
『宰相大人您说的是真的吗?』渔业处长官卡斯克鲁说。
卡斯克鲁还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大臣。因为出身名门,总有点小瞧下级贵族出身的巴鲁顿。
『千真万确。他拿着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其他还有几个人可以作证。』
『那个古拉乌鲁,我就知道他怎么可能出身那么高贵。』
卡斯克鲁得意的说,『即使没有人出面作证也能想到。』
『据说这个叫卡斯塔鲁特?维布?拉南撒的人,是塔非的贵族,因为居无定所,所以古拉乌鲁就用了他的名号。』
农耕处大臣特比卢卡脸上浮现出赞同的表情。
『这就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
『再怎么说,那家伙还很年轻嘛。』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笑着说。
当然,太年轻这种说法,也是在委婉地指责卡斯克鲁。
卡斯克鲁露出不快地表情,不过立刻收敛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我们握着证据。』巴鲁顿说。
『只要掌握了这件事地证据,要什么时候拆穿都可以……』
巴鲁顿露出浅笑。
『就是让古拉乌鲁知道也没关系。』
七日第二时
『离开国家已经有两年了。』
曼莉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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