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偶尔喝酒。
没发生什么问题,没被任何人妨碍。我的饭店房间也没收到第二封信。
不过,没收到信就算了,在同一间饭店住超过一个月也有点怪,所以我后来按照预定每周换饭店。但即使更换饭店,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异状。
后来我也完全没感受到跟踪的气息,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晓得是不是我没有刻意调查对方身分,对方也没有深入追踪。应该说关于跟踪者,或许果然是我多心了。依照现状很可能只是我过于神经质。
此外没有特别需要注记的事项。
真要说的话,发生过这种事件。
羽川提到一栋补习班废墟,是忍野停留在这座城镇时居住的地方。正确来说是「曾经」居住的地方。我在一月中稍微心血来潮造访该处。
那里是纯白的广场。
积了一层雪,而且没有建筑物。似乎是去年八月或九月发生火灾烧光的。
这件事和卧烟学姊、艾比所特,还有阿良良木历与忍野有关。这似乎也成为本次事件的远因。因为阿良良木当时从卧烟学姊那里取得千石抚子成为神的重要物品。
以卧烟学姊的立场,应该是希望给忍野忍使用吧。
我当时不在场,所以不晓得阿良良木的判断是否正确。应该说我不只是不想理解,也不想思考这件事。
我不是阿良良木、不是忍野忍、不是千石抚子,也不是卧烟学姊。换言之,这件事完全和我无关。
我听过羽川的说明,在某种程度掌握到卧烟学姊的想法,佴我也完全不打算思考个中的善恶或对错。
所以我造访那个补习班废墟……的遗址,姑且是觉得可能有某些工作上的线索,但基本上是抱持感兴趣与看好戏各半的心态。我觉得查出忍野在什么样的地方过生活有益无害。
可惜建筑物本身已经消失,以我的目的来说,不算是得到满意的结果。
不过,发生了一个有趣的巧合。
这就是我说的事件。
我在成为空地的这个地方,巧遇我所认识,名为沼地蜡花的少女。
她是我好几年前在其他城镇遇见的孩子,没想到她是这座城镇的人。
这是总有一天派得上用场的情报。
比方说,可能会在将来和神原骏河有关。
后来,一月结束了。
俗话说一月离、二月逃、三月去。结束之后会发现三十万圆……更正,三十天真的是稍纵即逝。包含我接受委托的元旦则是三十一天。
用来整理计画表、记录与待办事项列表的笔记本也进入第十本。这只是工作完成就要撕毁作废的东西,不过晚上在饭店就寝之前回头阅读,就会有种「我真努力工作」的充实感。
骗徒的充实。
关于战场原,我这个月打电话和她联络好几次,但那天晚上在Mister Donut是最后一次直接见她。毕竟之后似乎不用列出必要经费请款,要是不见面就能完成工作,对彼此来说应该都是最好的结果。
羽川在那天的隔天,也就是一月五日再度搭机出国。但这或许是假的。或许她嘴里这么说却依然留在日本,或是出国之后立刻偷偷再度回到日本,暗中寻找忍野或是其他的解决之道。无论如何,别太在意她应该比较好。毕竟我只要完成我的工作,羽川则是维持她自己的作风。
关于千石夫妻,我后来再也没和他们联络,对方也没联络。无论这份工作最后变得如何,我应该一辈子不会和那对善良夫妻有交集吧。
这么说来,似乎要举办大学入学统一考试。
我进行百度参拜时,之所以从来没遇见偷跑前来造访千石抚子的阿良良木,似乎是基于这个原因,也就是他已经正式进入考大学的阶段。
顺带一提,依照战场原的说法,阿良良木确实参加了统一考试,并且确实考得不甚理想。
在濒临生命危机的现在,这堪称理所当然的结果。至少可以这么辩解。要是我顺利骗过千石抚子(使用羽川的说法则是「好心骗她」),复试时就不能用这个藉口,为此我也努力加把劲。但愿他别在第一阶段就被刷掉。
然后,一月结束。
进入二月。
预定的日子来临。
033
「这样啊。所以终于要在今天动手了。」
「嗯,终于。就是这么回事。」
一大早,我在离开饭店之前,打电话给战场原。寒假已经结束,进入第三学期,所以我改成一大早打电话。不过战场原是三年级,似乎并不是一定要到校。
她在奇怪的地方是认真的家伙。
也可以说她是认真却奇怪的像伙。
「没问题吗?我终究会紧张。」
「用不著紧张。」
我以隐含从容的语气回应。想到这份工作将在今天结束将在今天大功告成,我当然不是不会紧张,但身为大人就得在这时候表现得从容不迫。
「我今晚打电话给你。到时应该会是最后的报告。之后你就准备和阿良良木举杯庆祝吧。」
「举杯庆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