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是找零。此外你告诉我很多情报,这是情报费。」
「我没要收钱……不过这金额似乎无须客气。」
羽川数著手上的零钱继续说。
「贝木先生真的很正经。」
「天底下哪有正经的骗徒?我只是认真。」
我依然听不懂羽川这句话的意思,但我这次做得出反应。
后来我也继续和羽川交谈好一阵子,直到入夜。虽然只是间聊,却是之后可能派得上用场的闲聊。
对话内容的价值不只是零钱的程度,我甚至应该付万圆钞,不过这样真的很像上酒店,所以我有所节制。
为了当作参考,我提到有人在我饭店房间放了一封信(「收手」),询问她对这个人的真面目是否有底。
「我不太清楚。」
她这么回答。看来她并非无所不知。
一般来说,我应该怀疑寄信者或跟踪者是羽川翼,不过很神奇的是,这种质疑在我和她交谈的过程中完全消失。
居然有这么稀奇的事。
不过这并非第一次发生。比方说我至少每个月会有一次,在就寝时毫不怀疑明天早上会好好起床。
「不过,贝木先生,既然发生过这种事,您换间饭店比较好吧?」
「嗯……总之,我原本就预定在那间饭店住一周,这也是一个方法。不过或许换饭店也会发生同样的事,要是像这样过度反应,可能会正中对方下怀。」
「嗯……也对。」
不过,要是对方再度放信,我就非得考虑这么做。
「啊,对了,贝木先生。」
这么说来,闲聊途中有过这一段对话。
「阿良良木提过,千石妹妹的房间里,好像有一个『禁忌的衣柜』。那个衣柜不晓得装了什么东西,而且即使是千石妹妹『最喜欢的历哥哥』也被警告『绝对不可以打开』。贝木先生,您去过千石家的千石妹妹房间吧?有看过吗?」
「没有。」
关于非法入侵这件事,我没告诉战场原,当然也对羽川保密。
我进行任何交易都不老实。
「原来有那种东西?衣柜是吧,我没发现。」
「这样啊。」
「应该藏了某些东西吧。」
「不晓得。不过既然想隐藏到这种程度,或许放了某种重要的东西。」
不对。是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无聊东西。
我差点说溜嘴,在千钧一发之际忍住,为什么差点说溜嘴?真神奇。
那只是无聊的东西。
032
后来好一段时间,尽是造访蛇神大人千石抚子所在北白蛇神社的单调日子。我终于能这么说了。
后来好一段时间,尽是造访蛇神大人千石抚子所在北白蛇神社的单调日子。
我如同每天……应该说真的是每天前往北白蛇神社和千石抚子玩。明明是参拜却说去玩,听起来非常傲慢,但我觉得这种说法最中肯,所以也没办法。
花绳也越玩越熟练,不只是单人花绳,甚至进步到双人花绳。我与千石抚子的双人花绳游戏一直持续下去。
后来我又看了好几本花绳相关书籍并且背起来。虽说如此,即使像这样整天玩、一直玩,千石抚子(公平来说,我也一样)一直停留在某个领域无法突破。
花绳也很深奥,很难达到大雄的造诣。
只不过,即使碰到这种瓶颈,千石抚子也不像我会嫌烦或放弃,总是开心地继续翻花绳。
我试著拿其他的游乐器材(像是陀螺或积木,总归来说就是不用插电就能玩很久的玩具)给她,而且也拿来玩,但最后还是回到翻花绳。
或许千石抚子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一点都无所谓。我只要在和她交流的过程中,有东西可以打发时间就好。
此外千石抚子似乎很喜欢日本酒,但终究不能每天喝,所以我每隔几天就会拿一大瓶酒前往神社。
我喝洒比较喜欢喝洋酒,很少陪同一起喝,但千石抚子喝得相当豪迈。
而且她是整瓶拿起来对嘴喝。或许是我没准备酒杯或酒盅的错。
她明明外表(这样就会包含蛇发,或许应该说体型)看起来是女国中生,却抱著酒瓶对嘴喝,该怎么说,这是难得见到的光景,我很庆幸能有这种眼福,甚至愿意付钱。
只是,千石抚子不愧是神,酒量堪称无底洞,但并不是不会喝醉,所以喝光日本酒之后总是更加开朗。这么一来我终究容易累,所以会早早离开。
我每次都觉得今后别再拿酒过去比较好,但最后还是想看她开朗的样子,明明说过每隔几天才一次,我却颇为频繁地拿酒给她。
总之,这种生活持续了一个月。
爬山。
付一万圆。
玩花绳、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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