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擅自接近过来。
不只如此,她也会只从远方出一张嘴。而且是擅自这么做。
「总归来说……」
斧乃木再度开口。看来接下来不是转达卧烟学姊的话语,是她个人的解释。
「我觉得卧烟小姐是担心贝木工作失败造成的结果。」
「担心?卧烟学姊会担心?真好笑,挺有趣的。」
「……不,我觉得她当然相信贝木会成功。我觉得那个人由衷信任自己优秀的学弟。」
「…………」
这女童自然而然就令我不愉快。
又是相信又是信任……居然面不改色讲这种话,不晓得她是接受何种教育。
「贝木想骗千石抚子吧?」
「这个嘛,你说呢?」
我试著装傻。正确来说是在表现「自己在装傻」的样子。即使是明显的谎言也并非毫无意义,我在默默主张自己不想和她正经讨论这种事。
忍野经常这么做,我也经常这么做。
「……嗯,应该会成功。以贝木的才华,不对,没这种才华应该也一样,欺骗那个孩子易如反掌。」
她说「易如反掌」。
讲得像是昨晚听到我与战场原的对话。
或许是听卧烟学姊说的。
「但是失败时的风险太高。千石抚子现在拥有的神力,足以轻易毁掉一座城镇。要是她察觉自己受骗而使性子……到时候不会只是一两人受害。」
「使性子……又不是小孩子……」
我说到一半噤口。
她是小孩子没错。
而且如今比实际年龄还幼稚,也就是「婴儿化」的孩子。
「即使十之八九会成功,要是没成功的时候会有核弹打下来,没人会冒这种风险吧?赌博不是看胜率,是看风险下注。」
「不准对我大谈赌博经。」
「也对。」
斧乃木率直认同般点头,以她的个性难得如此。
「不过,嘴里这么说却插手处理可以放任不管的事,搅乱已经稳定的状况,做这种事的人只要有忍野哥哥就够了。卧烟小姐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
意思是我的所作所为和忍野一样?
那就是最高等级的侮辱。
同时我也觉得,如果现在位于这里的不是我,而是忍野……如果战场原成功找到忍野求助,卧烟学姊肯定不会这样干涉。我想到这里就觉得羞愧。
只能说是恶有恶报。
「不过……也就是说,既然卧烟学姊讲得这么熟悉那座城镇,代表她也去了那座城镇?」
「我就公开真相吧,到头来,就是卧烟小姐努力让那座城镇维持正常运作。没有啦,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这件事,所以不太清楚。」
「正常?」
根本不正常吧?
千石抚子变成那个样子,战场原与阿良良木生命面临危机,这种状况究竟哪里……不对。
从这种微观角度,那座城镇现在确实大乱,不过仔细思索并观察就会发现,神降临堪称城镇气袋的神社之后,现状在灵力层面或许逐渐变得很「正常」。
所以我在妨碍运作?
因为我去骚扰千石抚子?
「我……不太明白。换句话说,是卧烟学姊将千石抚子打造为神?那个人是幕后黑手?」
「不,有点出入……原本不是预定要让千石抚子这个人类成为祌。卧烟小姐当初的计画,似乎是要让高龄老者……更正,唔,叫什么名字?是要让前姬丝秀忒‧雅赛萝拉莉昂‧刃下心成为神。」
「…………?」
我越听越糊涂。卧烟学姊想将阿良良木历的萝莉奴隶打造为神……这么一来将会怎么样?将不会怎么样?
「那个吸血鬼曾经被拱为神,应该会适任,却因为某个疏失,应该说不知为何遭到某人介入,导致这个工作落到千石抚子身上……」
「这样啊……」
总之,即使我当时的行径成为起因,我也不认为国高中生的恋爱游戏会直接造成神的诞生,原来是基于这种隐情。与其说是隐情更像是秘密。
「因为到头来,那座城镇的灵力是因为前姬丝秀忒而乱掉。我觉得这么做是要当事人负起责任……」
「你刚才说遭到某人介入,这个某人是谁?卧烟学姊应该知道吧?」
「应该知道。应该说我认为她早就知道,只是没告诉我这么详细。但我推测或许是某个秘密组织。」
「这样啊,你就尽管推测吧。」
和式神认真打交道也没用,所以我没追究。反正卧烟学姊应该只提供必要最底限的情报给这个女童,不,甚至连必要最底限的情报都没提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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