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大洞,海水就涌了进去,船体开始倾斜。
以一个双腿侧面贴地的性感姿势站起后,伊利斯红着脸颊大声怨骂道。
「你妈的,为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这样对我啊!?」
「伊莉丝,如果你呆在那里,那么碎冰会让你沉进大海的。你说你做了什么才这样对你?你忘了我们被派到这里的根本原因了吗,你这个废物性感眼镜娘!?」
5
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吧。
就像在池塘里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上一样。他们接近困在厚实冰层里的情报同盟舰船,装上炸弹,并炸沉了它们。
「我说你不觉得步兵做掉一艘军舰这件事上面应该给个奖章的吧?」
「战斗机飞行员打沉船舰会拿到奖章,但是船舰用一发大的一逼的反舰导弹炸毁别的船舰却被当做常规操作。爆炸物就是拿来炸批的,因此所有的报告里,这种行为全被打上了『正常』的标签。」
在他们真的炸沉一艘战舰后,他们才发现在战舰上只炸一个洞实际上是不能让它沉没的。在它倾斜到不能再倾斜的时候,有可能是燃料管弯曲过度裂开,或者是军械库架子上的物品掉下来撞到一起了吧。不知道是哪个可能,这艘船舰自内向外炸开了,就像是火山爆发般,船舰的残骸蹦的到处都是。
对他们来说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
在他们知道碎片的存在后,他们只需要利用它就行了。平洁如镜的冰面无处藏身,所以那些四散在各处的「馅饼」可谓是帮了大忙。
「抛去烧光的『三光』才是硬道理。我们越是进攻,就越得需要能慢慢削减他们的掩体。老天有眼,现在我们可是万事俱备了。」
「是啊,我突然想知道那艘驱逐舰现在咋样了。你觉得情报同盟会不会在反击的时候把它打掉了?」
前行中的库温瑟的小队突然想起他们身处的白皑的战区是多么的让人绝望,所以他们在原地建起了自己的安全区。之后,风总算是停下来了。
就算是现在,被封在原地的正统王国和情报同盟的舰队还没有发觉他们已经以X字形交叉在一起了。虽然不能说是完美的直线,但敌人的舰队基本上还是排成了长队。
「看那里,」贺维亚一边用他的突击步枪瞄准远处一边说道。「那艘船跟其他船舰完全不一样。是平民的船只。查一下你移动设备的地图。那不是极光观测船吗!?」
「嗯,那是朱利叶斯·凯撒号。话说我们是怎么先一步找到目标的?」
突然,白色闪进他们的眼帘。
明明没有风,但望眼却是白茫茫的一片,库温瑟发现他的视野连5米都不到。
「什么情况!?怎么全白了!?」
「是冰雾。说白了就是冻上的雾把阳光反射了!(*化学上定义雾是由微小液体构成的,霾则是由固体小颗粒构成的。)糟透了啊。别再信指南针了。我们脚下就是北极,那根针已经是废铁了!!」
难道那个低沉的声音是这个恶劣天气捣鼓出来的吗?
库温瑟漫无目的地仰望着白色的天空。
「在这种开阔地打闪?那被神罚劈到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泪流满面般的抱怨自然出自伊莉丝·蒙大拿之口。
「但-但-但-但-但-但是我们不是还有机会的吗?我们要是待在原地,那我们指定会冻成一坨的,你看那里不是有极光观测船吗?咝—咝—咝咝,如果我们不想办法整点船上的热汤什么的,我估计我们就没法继续走了。哆嗦,哆嗦哆嗦,哆嗦哆嗦。」
她提出要救援人员救救援人员的想法,但现实是朱利叶斯·凯撒号不可能让他们的救援人员冒着严寒和闪电的危险「营救」他们。而且他们本来就有着登船搭救他们的任务,所以他们只得忽视伊莉丝的建议,继续一脚深一脚浅的接近着。
「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他们只能靠着回忆行动了。他们可不想跟这片白色银幕玩兜圈游戏,所以贺维亚在挪动北欧滑雪板和滑雪杆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我们已经到达上面给的目标了,但那艘船不是被厚实的冰层困住了吗?我们该怎么营救他们?而且我们肯定也不能和情报同盟一直僵到春天冰雪化掉啊。」
要是直说的话,两军的高层只对船上的金子感兴趣,那些船员和乘客他们完全没有看在眼里,但是不管他们重视这个天平的哪一边,最后都会出现相同的问题。毕竟金子实在是太重了。如果只是因为无法移动船只就带着金子横穿战区,那与自杀无异。
「哈啊,哈啊。就是这个节奏。我们就快到了。毕竟我们没走偏。」
「多往右来一点,伊莉丝。」
「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骗我绕圈子吗?我早就摸透l-喝诶诶!?」
这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在一个3米深的洞口处消失了。那是冰上的一道缝——一道裂开的缝隙。几乎是同时,响起了水花四溅的声音。库温瑟和贺维亚确实不太想救一个不听他们警告的家伙,但他们最后还是扔给她一条合成绳子,因为她是一个金发胸涌眼睛娘。如果她少了描述里的哪怕一个特征,他们都有可能吹起口哨,无视着离开吧。
虽然她泡着跟冰激凌一样的海水,但眼镜被冻住的她拼命恳求他们的样子,居然在性感之中,透着更加可怜的样子。
「喝啊-咝咝,快,快去船上!我需要火炉,汤,毯子,其他跟保暖有关的也要!!这个星球太缺暖意了吧!!」
「诶嘿嘿。我现在可以给你暖身哦,伊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