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迫击炮!!」贺维亚喊道。「头上!!」
不管是不是在头上,如果砸在他们附近,他们铁定会一命呜呼的,所以违反规定的士兵们撒丫子溜得飞起。在爆炸物像抛出去的球一样一样划着抛物线落下前,他们就移动到下一个掩体的后面了—这是另一块从天上四散下来的那艘「魔改」运输艇的残骸。
躲在几乎被切成薄片的驾驶舱后面的贺维亚往后看了一眼。
「该死,不是80毫米的。他们把困住舰船的厚实冰层给打破了,所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而且他们还爬到那臭罐头的顶部了。」
「喂,你就不能用导弹把他们包圆吗!?」
「再说一次,我刚打完一发。请你给我装填的时间好吗!!」
听到这话,在圣诞老人群里最好看的那个金发女郎不禁跳了起来。
不仅仅是表现的泪流满面,当她紧紧抱着库温瑟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流下了名副其实的眼泪。
「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故伎重演是不可能的,所以请你用你那小的要死的脑袋想想能让我和我这难以置信的美丽存活下来的办法吧!只要我活下来了,你们想怎么死都可以的!请你用你那蠢得要死的脑子挤出哪怕一丝丝的点子吧!!」(*原文Please muster every bit of stupid cleverness your stupid mind can manage!!,我这英文水平实在是翻不太好这句话,所以只能在保证大意的情况下大改这句话了,要是哪位有更好的翻译请务必告诉我!)
库温瑟遂了她的「愿望」,扒掉她一件红色制服,把裸着圆润双腿的她踢了出去。
贺维亚利用她那巨大的翘臀瞄准了远处的装甲车。
「那个,能不能在我跳脱衣舞的时候,你再炸一发呢?」
「这个太过了,不行。」
伊莉丝·蒙大拿用双手把外套往下拉了拉(她没有注意到这个举动只会凸显她的那对巨乳),然后顺从的回到这两个家伙躲藏的掩体后面。
「啊,啊哈哈。冷。太冷了。请把裤子还给我。快点,快点。咝咝。哆嗦,哆嗦嗦,哆嗦嗦嗦!!」
「诶?她不怎么害羞嘛看起来。」
「你忘了这里的温度是零下15度了吗?仓廪实而后知礼节懂不懂。」
开阔地是不存在有利位置的。卡车和雪地摩托只会被对方当成更大的靶子,所以躲在它们后面实际上只会更危险。越来越多的敌方步兵开进这块开阔地。显然他们打算用机枪火力困住库温瑟的部队,同时让步兵从右方包抄他们。
「怎么办啊我们?」
「记住护盾的位置。」
两个白痴把一颗细长的烟雾弹使劲扔到他们身后的残骸上。这个金属筒落到冰上,发出十分刺耳的杂音,同时射出多种颜色的烟雾。起到遮挡敌人视线的作用。重机枪自然是一个可怕的威胁,但只要那些拇指粗的子弹打不中的话,那就不需要担心了。
「下一个护盾在10点钟的50米!」
「咦?诶?你想让我们撞上那些水平风暴吗?就算他们看不见我们,但子弹可还在飞啊!!」
「那你自己就留这儿吧。快点,我们走!!」
他们本想尽可能的压低身子,不过北欧滑雪板却让他们无法顺利的做到,所以他们用腿和滑雪杆推动身子来到达下一个盾牌。就像在池塘里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上一样。他们路上只要减速,就会被子弹击中,变成血肉模糊的样子。不过说实话地上的雪冰比溜冰场要糙太多了。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你看人的标准未免也太双标了吧?一听到废柴到极致的伊莉丝哭成这个德行,你这个瘦得只有皮包骨头的家伙马上就装的跟某种老牌英雄似的。」
他们刚到被撕烂的尾翼后面,这个戴眼镜的女人就把滑雪板从脚上扯下,蹲在地上缩成一团。估计她一直想着逃避现实,但是她的这个动作给人的感觉倒更像是一个岛国式的虚脱。
库温瑟一巴掌打在又圆又凸的屁股上。
「伊莉丝,伊莉丝。」
「q-请你不要管我。」
「你非得较这个真儿是吗。先说好,情报同盟的士兵马上就会来这里转悠喽,不过我们会尊重你的意愿呢,不会帮躺在这里的你的说。虽说敌人可能会认为你在勾引他们。」
伊莉丝·蒙大拿弹了起来。
与此同时,贺维亚把导弹发射器扔给库温瑟,换上他的突击步枪,从残骸后面探出身子,快速的射击敌人。不过,他在这里仅有的友军是一个连枪都不会用的爆破瘾君子,还有那个没有突出能力的金发碧眼人形自走重灾区。如果他在一个地方射的太久,这里就会被对方集火,所以他一直在移动,要么绕到残骸的另一边,要么爬到就像是栅栏的残骸顶部朝下射击。
这两个无所事事的家伙拼了命的哄着他。
「哇,多亏我现在不是贺维亚呢。」
「呀啊!为了我你可得使劲干哦!」
失去明莉的痛苦已经显现了。
贺维亚不得不接下她万事通的位置。
「你们两个!!难道就不能做些像是假装拿枪分散他们注意力之类的活儿吗!就像打地鼠那种!!」
「不,算了。我可不想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被流弹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