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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吧……!?夜色哥——你说笑的吧??」
伊欧塔不断发出哀号,甚至盖过了自己开枪的声音。
「要好好控制力道再开枪喔!」
零时只留下爽朗的笑声,就和夜色拍拍屁股走人,宏亮的笑声渐行渐远……
「糟糕,他应该不会挂掉吧?」
「你在胡说什么,伊欧塔可是很强的。」
零时撑着夜色的肩膀靠自己的双脚前进,夜色则笑着回答他。
枪声还在不断响起。
「因为他是个拼命三郎。」
零时看向前方疲倦地笑了笑,被艾克斯托拉殴打的脸颊痛了起来。经历了和阿特密斯的决一死战,他忽然觉得疼痛给他一种踏实感。
仰望天空,闪亮的星光看起来好遥远,地平线泛起一片白晕。
零时和夜色已经好久没有连夜工作了。
「这夜过得好漫长。」
太阳终于露出脸来,地平线射来一道道透亮的光芒,夜色微眯着眼欣赏日出。
「你在说什么废话啊……哎呀、血好像流得有点多耶……」
经零时这么一说,夜色才一脸平淡地回过头去。不知为何,零时这句话竟让他感到莫名欣喜。
明明只是理所当然的一句话,稀松平常地自他的口中说出。
「该回去了。」
「等等!由你来开车吗!?」
零时听到夜色的手中传出车钥匙的铃啷声,顿时皱起一张脸;这绝对不是因为刚才脸部被殴打所致。
「当然了,你说你那个样子能开车吗?」
理所当然的事,就应该要做得理直气壮。
夜色用中指勾起车钥匙环,轻轻在手中甩呀甩。
「别紧张,你是伤患,我会减速慢行的。」
他展露一抹美丽无比的微笑,将零时推向副驾驶座。
黑夜与白昼在港口更迭,和缓的日光于焉普照大地,唤醒了沉睡的万物,也勾起了过去的记忆。
两人乘坐的黑色福特嘉年华发出一阵噪音,以足以撕裂地面的气势冲出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