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朵和鼻子都要喷出血来。
「呜!」
天捂住鼻子。
血吧嗒吧嗒地从里面流了出来。
「天,你怎么了?没事吧?头疼吗?知道自己的名字吗?认得我吗?」
千早伸出雪白的手,抚摸着天的脸颊,看上去一脸担心。
——我、我对千早酱做了什么!?
完全不记得。明明与千早酱同床共枕,却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啊?与千早共度良宵什么的,天肯定应该感觉如同升天一般的。
肯定是千早或者碧殴打了自己的头所以才会失去意识,一定是这样的。
××了主人的仆人!
天到底会怎样呢。
——大小姐,要把这家伙的那个切下来吗?
碧双眼放光说着这种话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命根子被切掉的想象,对男人来说是最为恐怖的。
「呀啊啊啊啊啊!」
天尖叫起来。
「呀!」
突然发出的悲鸣让千早吓了一跳捂住了耳朵。
「大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传来了开门声和碧尖锐的声音。
花边帘幕对面不远处,打开的门前碧站在那里。
碧白皙的手撩起女仆服的裙摆,一瞬间可以看到雪白的大腿和轻飘飘的吊袜带。下一刻闪着银光的手枪就握在了她的手上,瞄准的是天的心脏。
碧身后看以看见晃动着的女仆头饰,希实子和樱子也跑来看热闹了。
——天君恢复精神了呢—。
——竟然推倒了大小姐,精神过头了的说~。
——大小姐很晚熟的,肯定只是陪睡而已啦。
——碧小姐不是认真的说,因为她都没解除保险装置。
——那是因为大小姐也在里面,不能随便开枪啊。
希实子和樱子的窃窃私语传了过来。
「天,站起身,把手举起来。」
天慢慢地站起身,缓缓地举起双手。
女仆中间发出了「呀」的一声悲鸣。隔着花边帘幕看到的天,是袒露着光滑的胸膛,巨根藏在四角裤里面的半裸状态。
——天君,脱光了的说啊,希实子前辈。
——难道做了吗?
——我打赌想做,但是插〇不能的说。
——我也打赌未遂。切,我们两个都赌一边的话不是没法赌了吗。
飘荡着紧张感的只有碧,女仆同事的希实子和樱子则是好奇心十足地在聊天。
——啊咧,觉得视线好像很高的样子。
天这才发现,这个看似像个吊着蚊帐的小屋的地方,其实是大小姐那张带有华盖的大床。
花边帘幕从华盖上垂下,将床掩盖在了里面。
这张床是特大号的,大约有两张榻榻米那么大。
「呀!」
千早拽过被子将胸部遮住。
「碧小姐,请把枪收起来。天君没做错什么,是我让天躺在床上的。」
碧呼了叹了口气,然后把手枪放回了大腿的吊袜带上。
「大小姐。」
原大小姐贴身女仆希实子,在碧收起抢的同时走进房间,打开衣柜将睡袍取了出来。
她打开花边垂帘,想把睡袍披到大小姐身上。
「大小姐,这是、……啊!!」
希实子的视线落在了天的脚下。
天维持着举手的姿势,随着希实子的视线低下头。
天的鼻血叭嗒叭嗒地洒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大小姐,难道……。那么晚熟的大小姐……不敢相信……。呜呜,希实子,希实子好高兴!!大小姐成了大人了!!」
希实子高兴地哭了起来。
「真、真的,插〇进去了吗?骗人……」
樱子跑到床前。
「呀!真的出血了!可喜可贺呀!」
碧也走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天的脚下。
「原来如此,确实出血了……」
连碧都产生了误解,天动摇得发不出声音来。
——这是我的鼻血啦!!不是破〇的血啦!!
「不是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只是陪在天身边睡着了而已啦。」
无视大小姐的抗议,三名女仆分别用各自的方式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