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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回忆一下通过安诺所传达的实樱的苦恼。
爸爸——打?
啊啊!那个断片般的语句所表达的意思其实并不是「父亲打了实樱」,而是「实樱打父亲」这样——
“——诶、这啥啊啊啊啊啊!!到底谁是被害者啊!”
过于出乎预料的事态令米人发出了大叫。
“啊、米人!果然来了呢!”
先一步进入里面而在门边待机的安诺,对米人露出了满面的笑容。而拳击台上的父女似乎颇为集中,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正忙着确认出拳的技巧。
“不、这只是为了把你带回去话说、实樱她”
“是的居然逼迫不想这样做的实樱打自己,简直就是恶魔的所为!”
“你印象中的恶魔还真是有着异常的兴趣呢”
看来对于安诺而言,虐待的内容不论是「打实樱」还是「让实樱打」,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然而在米人看来。二者之间有着天差地别。
“哈啊。实樱这个笨蛋,居然是在为这种事而烦恼吗。真是白担心了不、虽然说并没有担心就是了。真是的,讨厌的话就直接说讨厌不就行了吗”
——但是,实樱是无法对父母说出「讨厌」二字的。从孩童时代开始,就一直是这样。明明米人已经对她说过那么多次了。
“事情搞明白以后突然觉得超不爽啊”
“那么米人,该怎么办?”
安诺对正瞪着实樱的米人问道。
“就算你说该怎么办呐啊”
赶紧回去吧,虽然自己是这样想的。
“实樱、别停下!”
“呜”
不经意间,拳击台上的实樱的表情进入了视线。那是黯淡而又消沉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小时候的爱哭鬼实樱一样
那也算是虐待吧。
“嗯——唔”
米人因为心中所产生的沉重感情而无法做出行动,而这时,安诺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对他说道。
“啊、对了米人!吃亏哦、吃亏!”
“啊?”
“你看、就这样回去的话不就是带上骨头的吃亏吗”
“什么啊那个连骨头都要亏掉的损失。难道说,你是想说徒劳无功吗?”(注:原文安诺说的是骨付き,指带骨头的。而正常的说法是骨折り損,指徒劳无功)
“嘛,总之就是那种感觉,这可是米人最讨厌的吃亏哦!就这样回去的话,来到这里不就变成白费的了吗?这不就是吃亏了吗!?”
“会跑到这来还不都是因为你吗虽说如此,毕竟就是因为那家伙变得消沉,所以我才会被八光缠上又浪费了不少脑力呢”
仔细想想的话,发现今天实樱给自己带来了不少麻烦。而且,要是明天以后还像这样继续消沉下去的话,自己的生活环境绝对会更加恶化。这只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态发生而已,没错,是为了自己。并不是为了实樱。
“”
在被安诺盯着的过程中,米人精炼起自己的想法。那个是那样的话、这个就应该这样
“好。该让实樱付些损失赔偿金了。正好用这个机会让她不要再对我使用暴力了”
“对米人的、暴力?”
留下因唐突的提案而歪着脑袋的安诺,米人走近了拳击台,接着叫了出来。
“实樱!”
“诶米、米人!?安诺酱也你们在做什么啊!?”
“嗯?实樱的朋友吗?”
看来二人都没有注意到米人他们的不法侵入。大概以为是正呆在这个家里某处的母亲招待进来的吧。即使如此,还是对预想外的来客感到非常困惑。
对着这样的父女,米人伸出食指堂堂地宣言道。
“实樱立刻用拳击跟我决一胜负!!”
“哈?”
“嗯嗯?”
对于过于突然的展开,父女二人都愣住了,只有安诺发出了欢呼声。
“米人!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好帅哦!”
“哼哼。实樱,要是我输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而要是我赢了的话,你就要发誓不再对我使用暴力、痛骂和拷问!啊啊顺便把这个只能让人认为是为了把我杀掉才进行的特训终止掉!”
“不哈?米人?”
实樱困惑了。而率先从混乱中恢复的实樱父亲则瞪起了米人。
“这位同学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不过能请不要来干扰我们吗?这并不是游戏。我的女儿有着卓越的才能。就算是奥林匹克和世界冠军,也都不是梦。这就是为此所做的特训。你应该能够明白吧?”
对于这带着刺且有些得意的话语,米人用鼻子哼笑道。
“哈——大叔你的眼睛是瞎的吗?父母偏爱到了这种地步还真是让人觉得好笑呢。实樱根本就是连外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