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元。”
“金额一样。”
“我和你不是朋友吗?难道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对你来说更重要吗?”
“不是那样的……好吧,那就这样吧。”
“好,那五百日元就是你的了。”
“啊?这个吗?”
“对啊。”
“可是这不是伯爵给的钱啊。”
“不应该拿查尔弗拉夫斯加给的钱。你不是已经放弃和她的约定了吗?所以你就应该先把钱还给我,然后再由我来奖励你,给你五百日元。你是这个意思吧。”
“嗯。那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奇怪。你什么都没干,不是照样拿到了五百日元吗?”
“嗯,是这样。”
“你不可以给她打电话啊。”
“嗯。不过,你为什么要躲着自己的弟子呢?”
“让我慢慢给你道来。那可有个非常深奥的理由呢。”
“你干什么坏事了吧。”
“不是,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嗯,有点。”
“唉,算了。”伯爵头转向一旁。
“对了,上次的那道题答案是什么?”
“嗯?啊,那个啊……你想出来了吗?”
“没有,不明白。”我摇了摇头。
“你不明白哪一个?”
“啊?嗯,两个都不明白。虫子和动物有各种各样的不同,比如大小不同,还有,是否与人关系融洽,也就是说它们智商不同。”
“对对,那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但是两者决定性的区别在于体温和体毛。”
“体温和体毛?”
“对。狗和猫抱在怀里的时候,是不是很温暖啊。而且它们身上长着毛。这才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原来是这样。虫子的身体确实不暖和,可是它们也长毛啊。”
“只具备其中一个条件是不行的。必须既有温度又长毛,那样才能成为可以亲近的朋友。”
“是嘛。那,秃头的人岂不是无法交朋友了?”
“嗯,可以这么说。”
“那不是很奇怪吗?”
“这是我发现的理论。”
“理论?”
“当然,无论什么理论学说,都会有一定程度的例外存在。那是没有办法的。”
“哼。这就是答案吗?”
“你好像不太满意。”
“嗯,有点。”
我心里想,如果这就是正确答案,那么密室那道题也不会有什么值得期待的答案出现了。
“那,密室那道题的答案呢?”我仍不死心地问他。
“嘘。”突然,伯爵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近他身边,用手堵住了我的嘴,然后在我耳边悄声说道,“别出声。”
怎么了?
不过我很快就听到了有人在附近走动的声音。在离我们大约有十米左右的地方,一个黑影从我们的视线中穿过,慢慢地走开了。那似乎是一个大人,但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伯爵把我推到一边,从管子里爬出去查看外面的情况。
我一瞬间以为伯爵也在玩捉迷藏呢。但是一个大人不应该还会玩那种游戏。而且,走过去的那个人并不像在寻找伯爵。如果他真的在找伯爵,就一定会往管子里瞧瞧的,这里除了这根管子再也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了。这就说明那个人只是偶尔经过这里。但是伯爵似乎一直埋伏在这里等待他的出现。所以那个人走到附近的时候,伯爵才不让我出声。本来这个时间来这种地方就不寻常,我想他一定在做什么调查吧。
那个人消失到树林中不见了。
“怎么了?”我问伯爵。
“那个家伙很可疑。”伯爵嘟囔着。
其实,我觉得比起那个人来,似乎伯爵更令人感到可疑,不过我没有把我的这个想法告诉伯爵。
“新太,回家去。”伯爵说。
“啊?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问题的答案……”
“后会有期。”伯爵飞身离去。
他向那个人消失的方向跑去,大概打算追踪那个神秘人物。
“后会有期”这个词实际上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是“下次见”的比较古老的说法,就像“再见”还可以说“再会”,其实它们的意思都一样。
无奈,我决定回到朋友中间去。他们还在捉迷藏吗?说不定这个时候哈里已经回家了。
“你藏到哪儿去了?”这时候哈里爬上楼梯来。他不是扮鬼的人,所以看来捉迷藏大概结束了吧。不过,我现在的心情似乎已经顾不上和朋友们一起玩了。我沉默不语,哈里走到我的身边说:“你刚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