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
「咦?」
这是春树正要暍咖啡时发生的事。他右手上的重量忽然变轻,直扑脸部的温热蒸气急遽离开。
他转动眼珠观察,发现咖啡杯的握把裂开,热咖啡随着杯子掉到他腿上……
「呜哇、好烫!」
锵!
「阿春!?」
咖啡洒在坐在柜台的春树腿上,之后杯子掉到地上,结束它短暂的一生。
「呜!」
春树站起身,把手放在腰带扣环上,想马上脱下长裤。然而,他发现视线一角有山吹涉,便停下动作。
「烫烫烫烫烫!」
不过渗进牛仔裤的咖啡,得花一段时间才会变凉。虽然不是不能撑过去,但烫伤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阿春,你在做什么!快把裤子脱掉!!」
「可、可是……!」
「你再慢吞吞的,就要烫伤了!」
「等、等一下,涉姐!!」
涉解开他的皮带,强行拉下他的裤子……
「哇啊啊啊啊!」
她把裤子脱到膝盖后,就用力往上拉!
春树摔了个四脚朝天。她无情地剥下他的长裤,高举在自己头上。
「我拿到了!」
(注:黄金传说中滨口优的名台词。)
「呜哇哇哇哇!」
因涉用力脱下裤子,他的内裤也下滑了一半。春树连忙拉下衬衫,遮住双腿间。
「春树、涉,你们在做什么?」
千岁真一郎由通往主屋的门后探出头来,脸色一变。
一名少年倒在地上,遮住双腿间;一名女性在他脚边,举起从他身上抢来的长裤。乍看之下真是超现实的景象。
「老板,你看!阿春的脚烫伤了!」
「涉、涉姐!不要啊啊啊!!」
涉也蹲跪下来,抓住春树双腿用力拉开,让真一郎看通红的双脚。
真一郎额头流下一滴冷汗。
「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还会看到孙子这副模样、听到孙子尖叫……」
「你你你、你做什么!」
「啊!阿春,危险……」
春树紧闭双腿,连滚带爬地逃离……
「好痛啊啊啊啊!!」
他虽想逃,破碎的咖啡杯阻挡了他的去路。
「阿春,不可以乱动!被碎片刺到就糟了!」
「是谁害我变成这样的啊!?」
咖啡杯的碎片剌在衣服上,全身是咖啡的春树喊道。
「真是的……」
真一郎叹了口气,觉得这两个亲身表演相声的年轻人没救了,便往放有扫地用品的柜子走去……
***
春树冲澡后,被埋伏在浴室外的佐奈逮到,她强行检查他的烫伤与刺伤。还好,都只是皮肉之伤,背上贴两片OK绷便可了事。
「哥哥,我知道不幸无法避免,但这次你太冒失了,请不要让情况变严重。」
佐奈叹道。
「可是那时候……呃、思、好吧。」
春树原想解释,涉却是关心自己才这么做,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便坦率地道歉。
「还有,爷爷说『包扎完过来咖啡厅』。」
「好啦。」
春树重新穿好衬衫答道。他知道爷爷叫自己过去的原因,因为光是这一天,他就打破了四组咖啡杯与茶杯。就算春树没有过失,爷爷还是得说他两句。
(没让卯花中和天罚确实不妙。)
早上,春树和卯花的时间凑不上,时间能配合时又在佐奈或真一郎附近,因此无法接吻。
虽然卯花说在人前进行也无所谓,但春树不想这么做。
结果,虽然只是小事,许多不幸加在一起,仍给真一郎与其他人添了麻烦。
(早知道就想尽办法和卯花约好时间……)
他对自己的判断错误梢感到后悔,同时往咖啡厅走去。
***
「杯子不够了?」
春树来到咖啡厅,卯花、龙胆琉璃及山吹葵已坐在位置上,接着佐奈也到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卯花与琉璃是真一郎叫来的,葵则是涉找来的。
「是啊,虽然给客人用的还很够,但是今天一天就打破四组了,看起来有点空洞。」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