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也听得,忍不住。年轻人,男孩子,初学者,不知道怎么做。所以大人,要以大姊姊的身分,引导,脱处。」
「我想你应该不是那个意思,但是那个词汇太不恰当了!可以麻烦你尽快确认你用的词汇的意思吗!?」
像这种时候,绝对不可能真的是那种敏感的意思,结局一定是弄错用法,所以我当然没有奇怪的期待。但就算是那样,也必须尽快铲除出轨的可能性,才能安心!
而且周围风景愈来愈偏僻了!
海月伯母无视我的要求,一路开向荒郊野外,最后,总算把车子停在附近没有民宅也不见任何人影的路边的停车格里。
「呃,那个,误会的话就不好了,关于词汇的定义……!」
就在我扭动身体,想规劝海月伯母时,她把食指伸到我面前,嘘——要我安静。
「给你看,我的秘密。要做准备。准备时偷看,很色,会有问题。暂时变黑,蒙起眼睛。」
「很色……请、请等一下!你是开玩笑的吧!?这种事绝对不行喔!?」
海月伯母无视我的抗议,以眼罩把我的眼睛蒙住。
虽然说我的手可以自由行动,想拿下眼罩不成问题,但——……
「拿起来,我的裸体,内衣裤,不成体统,会被看到。想看吗?」
既然她那么说,我就只能安分地戴著眼罩了。
不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是做好因为真白的事而被海月伯母说教的觉悟,才坐上有如密室般的车子的。再这样下去,真的和海月伯母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的话,就不好了。背叛彩羽、真白、月之森社长以及许多人,毁了《5楼同盟》的未来。
该扯下眼罩,逃到车外吗?
沙沙……沙沙……
黑暗中,耳边传来衣服摩娑的声音。很明显是除去身上衣物的声音。
虽然知道不行,但眼皮底下还是浮现海月伯母的身影。
与真白相似的美丽脸庞上挂著淫靡的微笑。如艺术品般完美无瑕的白皙躯体缓缓缠上来的模样。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就算只有一瞬,脑中出现那种想像就已经够低级了!
——逃吧。
我下定决心,解开安全带,拿下眼罩,闭紧眼睛开门,猛地冲下车——……
「哇啊!」
「呜噢!?」
——撞到了车门外的人。
我因此被弹回座位上。
是海月伯母吗?她什么时后开门绕到外面了?
我睁开眼睛。
光线射入原本黑暗的视野之内,使我眼前一片发白,有点头晕目眩。
等到我眼睛终于习惯光明后,刚才撞到的人物的五官,从模糊变得清晰。
对方当然是海月伯母。
才对。
应该是那样,没错,可是……
「……咦?」
我吃了一惊。
站在我眼前的,并非与真白极为相似的法国美女,月之森海月。
那不是我多熟稔的人。
「咦?……咦?为什么,你在这……啥!?」
但也不是素未谋面的人。
老实说,我很佩服自己居然还记得这张脸。就算有人过著和我一样的人生,也应该无法完全正确地记住这个人的脸吧。
我和这个人的交集,就是如此短暂,完全的萍水相逢。
可是,正因为我非常认真地面对月之森社长,所以那件事成为印象深刻的人生插曲,在我脑中留下印象。
「您点的是一份义大利汉堡排套餐。请问还需要追加什么吗?」
眼前的人挺直背脊,很有礼貌,看起来认真又正经,身上穿著制服围裙,以经常在我家附近的家庭餐厅听见的声音说著服务生的样板台词。
不好了。这是脑中一片混乱的我,脑中浮起的第一个感想。
因为,这名在我家附近的家庭餐厅的女服务生,是被月之森社长搭讪的外遇对象。
要是她和海月伯母见面,肯定会变成惨剧。
想到这里,我连忙回头……但是没见到海月伯母的身影。
不对等一下,这种没有人会经过的地方,穿著制服的服务生不可能没事出现在这里。再说,虽然天色不太明亮,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这个人和以前的感觉似乎有点不同……
难不成?不会吧?
「难道你是……海月伯母……吗?」
「我是音乐剧演员兼在家庭餐厅打工的月之森海月,请多指教。」
海月伯母(暂)以流利的日语及一本正经的语气对我说话。
不过她又立刻轻笑起来,语气与声音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