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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森母女也在小日向母女之后准备离开。
我叫住当妈妈的那个。
「是叫你没错……呃,就是有人找我商量了一些事。」
「喔——原来如此,理解。知道了。」
「妈妈?明?你们在说什么?」
「只是点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担心。」
「……?」
真白歪著头,怀疑地眯起眼睛。
就算她那样看我,我也不能说明详情。
那也是当然的。不管怎么想,等一下要说的话,都不该被亲生女儿听到。
「真白,回家后,想泡澡。先帮,放热水?」
「是可以……如果讲真白坏话,真白会讨厌你喔。」
「咦!?被讨厌,妈妈伤心!」
「只要你别乱说话就好。哼。」
真白冷淡地撇头不看拉著自己的母亲。
虽然她说过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对我冷淡,不过这样看来,她真的是只会对真正喜欢或亲近的人才冷淡呢。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的话,就更明显了。
「我当然不会说你的坏话了。至少要相信这点。」
「……嗯。既然明这么说,真白就相信。」
「OH……妈妈比不上男朋友,居然……」
「是你平常做人失败。哼。」
真白冷冷地剥下抱著自己悲叹的母亲的手,离开了。
啊啊!海月伯母伸出被甩开的手,眼中含泪,以悲伤的眼神看著爱女渐行渐远的身影。
我看著那有如舞台表演的夸张动作,傻眼又佩服地叹气。
「你的假哭还是和呼吸一样自然。真不愧是名演员。」
「说得像坏女人。让人误会。」
「是误会的话就好了……」
我只能含蓄地这么说。
其实,在与真白重逢之前,我也经常听说海月伯母的事。
因为她——……
「大星妈妈,好吗?健康吗?」
「应该很好吧。虽然说有一阵子没见面了,所以我也不清楚。」
相当于我母亲的亲密好友。
具体来说是什么样的关系呢?……反正和接下来要说的事无关,就带过不提吧。
总之,我母亲经常与海月伯母见面,所以偶尔与我通电话时,会把海月伯母的近况告诉我。我母亲在美国工作,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了,最近甚至连她的电话都很少接到,不过她不是那种会随随便便死在路边的人,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要和我说的,不是大星妈妈?」
「完全不是——我今晚才刚被伯父找出去哭诉而已喔。他说你离家出走了,如果见到你,要你快点和他联络。」
「喔——他啊。」
我的伯父月之森真琴,是真白的父亲、海月伯母的老公,同时也是世界知名的日本娱乐企业Honey place works的代表董事社长,同时也是能让《5楼同盟》所有成员一起进入Honey place工作的宝贵人脉,自称风流倜傥的人渣花花公子。
今晚,月之森社长突然把文化祭结束后筋疲力尽的我,找去附近的家庭餐厅哭诉海月伯母的事。
「你是瞒著伯父来的吗?难道你们吵架了?」
「原因,不能说。有秘密,美女的秘诀。」
「你这种说法,只会让人以为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喔。」
嘘——伯母将食指抵在嘴唇前的模样,确实非常有风姿万千的谜样美女之感。
但我是不会被美色迷惑的。我哪能抱著更多没效率的麻烦问题啊。
「我可以把你住在真白那里的事告诉伯父吗?」
「小报告,不好。伤脑筋,困扰。」
「但你应该知道我和伯父的约定吧?」
「《5楼同盟》,工作。有听说。」
「没错。所以我必须以让伯父对我有好印象为最优先。把你离家出走的理由告诉我,如果我能接受,就帮你保密。不然我就不得不告诉伯父了。」
「嗯——忠于命令。社畜的才能。伤脑筋。」
海月伯母将又白又纤细的手指妖艳地交叉成十字,装傻地歪头。
「啊,对了……」接著,她想起什么似地拿出手机。
只见海月伯母冷不防地走到我身边,抓著我的手,把我拉到墙边。
「等一下?你做什么!?」
「呵呵,真热情,像这样把我逼到墙边,是想对我做什么呢?」
咦?说话方式变了?只言片语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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