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关系上。但是这件事,非常重要。」
月之森社长怀疑我有过从甚密的女人(彩羽)。
不好好扮演真白的冒牌男友,社长可能会拒绝履行约定。
而且二四○张的约会计画书太沉重了。
……不对,最后一点,不管再怎么认真说明,都会变成搞笑。
「──因为所以,月底的祭典我不得不和真白一起参加。不好意思,你就和班上同学一起去玩吧。这样才能有效率地完成所有的事……」
「呃、呃,总之我瞭解了……呜哇好厚!」
听完所有原委后,彩羽拿起放在依然跪著的我身旁的约会计画书(作者•真白),露出消化不良般的表情。
她脱下袜子,砰地向后躺在床上,以看漫画般的姿势高举二四○张纸,彷佛傻眼,又有如怜惜似的,以微妙的神情叹气。
「真白学姊的爱,果然很沉重呢。」
「就物理上而言呢。」
「即使面对这么直接的进攻,还是很难死的学长,感觉也很伊弗利特呢。」
「就算你说得很自然,后半段我也听不懂啦。」
「很难死就是die hard,也就顽强抵抗的死硬派;伊弗利特是火精灵,也就是会让人熊熊燃烧。是这种意思的JK语喔!」
「真的吗?我完全不知道现在流行这种JK语……」
我明明也是高中生的说。
这表示我的日常生活与一般JK的世界,完全不同吗?
「是我刚才一秒想到的啦!」
「原来是乱掰的喔!」
害我有那么一瞬,真心担忧起自己落伍了。啊,不是因为想要享受没效率的青春。先不提我的信念,落伍仍然很不妙。
身为为大众创造作品的制作人,必须敏锐地张开天线,接收世人的最新流行与想法才行。嗯,就当成是这样吧。
「唔~……是说原来如此,学长要和真白学姊──……」
彩羽稍微起身,将背部靠在墙上,缩起双腿,惆怅地将脸埋在膝盖中。
「和学长一起看烟火~该怎么烦他好呢~♪……我本来非常期待的说──」
「呜……对、对不起。该怎么说呢……」
「本来想在暑假的最后一天,和学长制造青春回忆的说──」
消沉的声音转变成罪恶感,如针般猛戳我的良心。
虽然不知道彩羽的真正心意是什么,但应该不是喜欢的感情吧。先不讨论她的感情的本质,不过彩羽喜欢黏我,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会因此沮丧,也是没办法的事──……
「呃──……该怎么说呢,那个,对不起。我刚才也说了,我不会平白拜托你。我一定会想办法补偿你,不管什么事都会做。所以你不要这么消──」
「……你说了喔☆」
「咦?」
「为了赔罪和补偿彩羽妹妹!你什么都会做!你是这么说的!」
「不对我哪有说什么事都……啊,我说了。嗯。我真的有说……」
「什么都会做吗~?呵呵呵~该做什么强人所难的要求好呢~」
「……请您高抬贵手,手下留情。」
「没问题。我会把难度定在和太阳马戏团同等级的喔☆」
「居然要求我做出和历史悠久的马戏团同等级的表演……?」
「好啦好啦,心胸宽阔的彩羽妹妹都已经说只要做到这种程度就原谅你呢。你就欣然接受吧☆」
「嗯……这样也没错。」
这种情况,就和对先邀约的朋友说「我临时要和马子去约会,所以不和你出门了」没两样,是可以赚取不共戴天程度仇恨值的行为。
即使有点强人所难,只要愿意谅解对方,就已经够宽宏大量了……「有点」强人所难而已的话。
「反正我之后会确实地回收债权的,学长大可不必顾虑我,专心地和真白学姊去玩吧。」
「好……那你呢?」
「不用担心,我会和班上同学一起去祭典的!虽然我这个样子,不过可是很受欢迎的喔!就让朋友数永远是零的学长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吧!」
彩羽得意地竖起拇指,笑道。
不挑衅人就不会讲话吗这个臭家伙。我一面如此心想,一面被她无比阳光的开朗拯救。
如果她能保持这种模样,交到可以暴露自己烦人一面的朋友,就更好了。
「──咳。那我们就来整理祭典那天的行程吧。」
我轻咳一声,敛起表情。
收起窝囊的私人表情,换上最近使用过头,有种上了年纪感觉的制作人表情。
「白天先到音井同学家录音,晚上我和真白、你和班上同学去祭典……这样可以吗?」
「瞭解!制作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