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缝上一针就打一个结。希帕缇卡指尖的震动随着针线传递给了西奥博尔德,这使得他更加疼痛。尽管如此,她还是继续着作业。
缝针,自己对于这样一种行为的了解还真是一知半解。感受到的痛疼,简直就好把用炙热的钢钉打进伤口一样。回过神来,为了忍受疼痛而咬在嘴里的头巾已经滑落了。
可是,希帕缇卡集中在自己手头的工作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不仅如此,为了压制住因为痛苦不受控制想要翻滚的西奥博尔德身体,下针的力道也远超必要。
几乎能将屋顶掀掉的惨叫在小屋中不停的回响。
可是,直泻而下的瀑布声盖过了一切,这样一股恐怖的惨叫没能传达到在潭底等待着一切结束的少女那里。
这大概是唯一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