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威胁他们去做被「黑暗」的世界污染的事情了。只要发现一次,我绝对会拔掉你们的獠牙。几次也好几十次也好,直到你们记住为之。”
“看来你还不知道吧。现在是讲条件的立场吗?”
“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一句话。
感到危险的信号,身穿防护服的研究员赶忙起身把手放在一方通行的脖子上。他的能力,只有借助御坂网络的代理演算才能成立。研究员似乎在确认连接御坂网络的电极开关的状况。
但是。
偏偏一方通行掌握到了他的心理。
研究员的指尖碰到开关的刹那,被安全带固定住的一方通行,突然用力扭头。结果,碰到开关的手指,直接把开关开到了最大。
力量回来了。
束缚住他的身体的黑色安全带一瞬间全部弹开,身穿防护服的男人咚的撞在直升机墙壁上,在强化玻璃上留下深深的裂纹。周围的同僚慌忙站起来,但已经晚了。
“这不是交涉,不是提案,不是恳求,不是协定,不是妥协,也不是降服。”
像撕纸一样简单的,一方通行破坏了军用直升机的铁壁。冷风灌了进来,但身穿防护服的人们已经没有空闲去关注那个了。不知何时直升机会坠落的恐怖席卷了舱内。
其中,君临于恐怖之上的王,这样宣言道,
“这是凯旋,混蛋们!”
只用一根手指玩弄着直升机最低限度的浮力,一方通行露出了残暴的笑容。
“那么,准备去救那个小鬼和番外个体吧。”
右方之火用颤抖的手从内侧打开铁门。
全身的剧痛让他站不起身来。他只好滚着出了逃生舱。
低矮的山顶。
自己亲手做成的「伯利恒之星」已经不存在了。天空的颜色也恢复了原状。周围持续不断的炮击声也听不到了。寂静的白色。看着逃生舱外面展开的俄罗斯的景色,右方默默地得出了答案。
全部,结束了。
接下来世界会变成怎样,右方也不知道。那个时间点上,自己确实选择了最佳选项。既然已经放弃了它,现在的世界应该正走在下坡路上。会堕落到哪里,还是说在下滑的过程中脱线而进入别的轨道,这全都是不可预测的。
那个男人说了,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不是说好听的。那个男人用把唯一生还的机会让给别人这样的行动贯彻了这一点。
那么,接下来就去确认吧。
最后的话还留在耳边。因此,右方没有就此深埋进积雪,即使漫无目的,他仍旧在地上滚动着。不用说,今后的路会相当艰险吧。自己会作为引发世界混乱、挑起战争的大罪人被人驱赶。罗马正教也好俄罗斯成教也好都不会帮忙了。「神之右席」也不存在了。禁书目录的远程制御灵装也不存在了。就算右方的手中寄宿着特殊的力量,在受限制的情况下与没完没了出现的敌人交战,也总有一天会用尽的。在胜利者的世界里,右方之火会作为唯一残留的污点被抹消掉吧。
逃亡生活,会是自己整个人脱层皮般的艰难吧。
在那样的泥沼中,自己应该看不到那个男人提到的东西吧。
“……”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右方之火没有那么简单的就把别人拼上性命留下的可能性舍弃。那时,那个男人确实看到了右方看不到的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就放弃,这让右方犹豫不定。
今后的事,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到这里,失去一切的右方再次用自己的脚,缓缓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前迈出一步。
这时。
咚!!
突然,右方的右手,被及肩砍下。
这是连魔法的发动和发动的前兆都感觉不到的一击。从右方背后发出的攻击,毫不留情的切开了他的肢体。右手。他力量的象征。失去了它的右方之火,在洒满鲜血的白色雪地上尖叫起来。
单手按住伤口,右方回过头。
异样的魔法师。
及腰的银色长发。窥探不出表情的端正的面容。这等严寒中,只穿着手术衣的打扮。男性女性,大人孩子,圣人罪人全部集于一身的奇异的氛围。
知道。
右方之火知道这个魔法师。
但是,
“……亚雷斯塔?克劳利……?”
“果然,从容器里出来会得到更加正确的认识啊。使用生命维持装置机械性的制造出作为魔力源头的生命力,很多探查都变得有漏洞了。当然,现在这种状态也没有加护啦。”
“你是,这样啊,但是,这种理论会有矛盾的。无法说明在这里的理由。”
“没什么奇怪的吧。”
不在学园都市中心部那栋没有窗户的大楼中反倒让人觉得奇怪的魔法师,理所当然般回答道,
“既能做好作为连接secretchief(译注:这是原文,CC不知道河马想说什么)的「窗口」的工作,同时协助设立了「黄金」的结社的女人,安娜?修普林凯勒(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