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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对打是打不赢他的。
但即使如此,也不能就此退却。
如果放着他们不管,右方之火就会结束掉前方之风的生命。他未必会放任蕾莎和伊利沙里纳逃走,而且莎夏·克洛伊洁芙也会被他带走。
最重要的是……
茵蒂克丝的远距控制灵装还在右方之火手中。
「……」
不知是否咬破嘴唇了,他尝到血的味道。
但上条并不在乎,再次站了起来。
他紧紧握住拳头。
「有趣的家伙。」
右方之火确实地瞄准了前方之风,并向上条瞄了一眼。
「以往你曾经为了多少人挺身而出?为了解决事件,你挥动那个拳头多少次了?你这家伙澴真有意思。让我觉得最有趣的是,你每次受到他人触发亲自赴险,结果所有的成果和报酬,最后都累积在你自己身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能确信自己的一切行动都是正确的?」
右方之火缓慢地举起手。
第三只手。
单靠魔法或科学都无法说明,极度违反常理之物。
「你所愤恨的本大爷行动,以及你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实质上根本没两样,本大爷为了解决自己的问题而挥动右手,你为了解决自己周围发生的事件而挥动右手,我们的魔法,同样都是将别人拼命努力累积起来的成果一拳击碎,手段上并没有甚么差别。而且本大爷确信……自己的行动,意味着绝对之善的到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袖手旁观别插手,眼睁睁看着茵蒂克丝受尽你的折磨?」
上条毫不迟疑地说道:
「别开玩笑了。你任意妄为地利用罗马正教的人,强迫法国对英国施压导致英国发动军事政变,那样也能叫做绝对之善?我看你脑袋根本有问题吧。」
「那么你的意思,是阻止那些事情的你就代表了善?」
「这不是善或恶的问题。」
「……」
「茵蒂克丝正在痛苦着。因为你引起这场无聊的战争,不知道导致多少人因此哭泣。我想为他们挺身而出,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想为了一个昏厥、无法醒来的女孩战斗有什么不对?至少轮不到你这个折磨无辜民众,却沾沾自喜的混帐来教训我。」
然而。
「你真的很有意思。」
右方之火笑着将右手伸向上条。
他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圆筒形装置。
是茵蒂克丝的远距控制灵装。
见上条脸色大变,右方之火不怀好意地笑着,对他说道:
「这些话,你敢在一直被你用谎言蒙在鼓里的修女面前再说一次?」
上条因震惊而肩头微颤。
(这家伙……)
「透过远距控制灵装,那女孩的意识有时可以和本大爷连结。本大爷看到听到的情报,也能传到那个女孩脑中。」
(难道……)
「在这种情况和条件下,你还敢说同样的话?就当我搞错了也没关系。但如果你真的是那样想,为什么要在那女孩面前,一直继续你那睁眼说瞎话的演技?」
(他发现了……)
上条突然感到全身发冷。
但并不是对自己本身的危机感到战栗。
是为了某个少女。
因为他感觉到一直支撑着他的隐形支柱,仿佛被人一点一滴地削去。
另一方面。
右方之火用普通的手指轻轻抚摸自己的太阳穴,他笑道:
「你所隐瞒的东西只有你自己才能解决。那女孩是怎么想的,也只能由她自己判定。你似乎一直为了满足自己而保护那女孩,但你的行为对那女孩来说到底算不算是种救赎?我很期待她的判定。」
他挥下第三只手。
因为充满恶意之言,使身体行动被确实封锁的上条完全无法回应。
他的目标不是上条。
而是先前被右方之火一击打倒,仍然倒卧在广场上的莎夏·克洛伊洁芙。
「先解决这个。」
转眼间,右方之火的第三只手已经抓住了少女娇小的身体。
完全罔顾彼此之间的距离。
上条看兄他柔软如鞭的手,像变色龙的舌头伸过去卷起少女。
「?右方之火!」
「虽然我很想现在就收下第二个,不过我们之间毕竟有相克的问题。」
恢复意识的上条放声大吼,但右方之火却以开心到随时都能吹起口哨的轻松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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