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地猛烈撞击着。
火光四射。
冲击波无休无止地冲散开来。
一开始的交锋已经抵消了所有前进的动力,佣兵和骑士开始直直地向下降落。但这两个人并没有受到坠落的威胁。他们不为所动,反而越战越近。
咔嚓叮叮乒乒乓乓!!剑刃与剑刃错综复杂地碰撞在一起。
由于空中战斗没有落脚点,没办法承托自己的体重进行重击。于是威廉和骑士团长就反借挡下的对手攻击的力道使自己在空中回旋起来,从各种各样的角度进行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反击,反击,反击,再反击!
在这样复杂的交织中不断落下的二人,如同两枚齿轮一般,用厚重的兵刃相互切削着。
然而,这样在空中反复的螺旋式作战也没有一直持续下去。在着地的瞬间这种对抗的状态就会崩溃。
说时迟那时快。
两人的双脚接触到了杂草丛生的地面。
“噌”
“噌”
“轰!!!”巨大的轰响炸裂开来。
威廉·奥威尔和骑士团长的身体,就如同爆炸中被吹飞的石子一般,各自离爆炸中心飞出了五十米开外。
但是,二人并不是依自己的意愿拉开距离的。
这是两个人在着地的瞬间同时向前猛跨一步,使出浑身劲道奋力一击的结果。相互都被对方的攻击力弹飞了出去。
“呲嚓呲嚓呲嚓”威廉的鞋底发出了让人厌烦的声音。
那是和杂草丛生的地面摩擦的声音。好像轨道一般,威廉滑退的路线上挖下了两道深深的沟壑。
寻着刚刚爆炸产生的余波,不少骑士都从他们倒下的地方向战场赶来。
威廉的背部似乎抵到了那堵自己刚刚为了切断退路而用砂石堆积起的数百米宽幅的巨大斜壁。对面的骑士团长已经重新将赤黑色长剑摆起架势。威廉已经不能再后退了。并非因为那堵墙太高或是太厚。而是因为如果退过这堵墙,就等于将第三公主逃离的路线拱手让给了骑士们。
于是,只要看到威廉就会明白。
他将巨大的阿斯卡隆执于手上,将身体重心尽量前倾。如同百米赛跑起跑前的准备动作一样。
骑士团长也作出了相似的即将突击的动作。
“发怒的理由是因为第三公主么?你我都久经沙场,曾将无数人认作‘敌人’并加以屠杀,到了现在为却了这样的理由刀剑相向是何苦呢?”
“浅薄啊。这样表面的话语实在是太浅薄了!!!”
“哼,既已成为胜者,而仍然斩杀掉已经屈服投降的手下败将,你是不是想说你对此很不满?你的风格的确如此,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爆破声炸裂开来。
骑士团长手握赤黑色的巨剑向威廉突刺而来,而作为回应佣兵也向着骑士团长的方向冲刺过去。
“即便如此,你也要为了仁德而与军事为敌么。真的值得你拥护到这种地步吗,那个人的仁德?!”
火光与冲击波飞溅散射,四处纷乱,而二人仍在其中高速运动着。
两把剑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两个人彼此近距离地瞪视着对方。
“啰里啰嗦地讲一大堆废话,没有必要!”
似曾相识的一幕。
威廉的阿斯卡隆压过了骑士团长的剑。
“我之所以战斗的全部理由,就用我的身体和剑来告诉你!!”
佣兵突然地故意将剑往自己的方向回收,而骑士团长就像是要占领那微小的空间一般势头猛烈地用剑压迫过来。在猛烈的对抗中,威廉抓住骑士团长平衡的这一点点动摇,迅猛地向他的胸口连续击出两剑。
这种程度的攻击是不能打败骑士团长的。
他将赤黑色的巨剑回拨,挡下了威廉的攻击,并且顺势向后退去。
两者之间拉开了10米的距离。
(莫非,那个佣兵不是为了什么军事或者政治的理由在战斗?连第三公主是不是一国的公主这件事他都没有在意。)
骑士团长揣摩着对手的想法,又向紧握着剑柄的手上注入了更多力量。
泪之因缘修改者(Flere210)
正如同他的魔法名所表现的一样,将冰冷的泪水转变为温暖的泪水,这就是他紧握武器的理由。
(但是,这种程度还太浅薄。远远不足以成为杀死我理由,佣兵“崩坏的恶者”!)
“……”
这边,终于停止动作的威廉,重新将手中的大剑握紧。
灵装阿斯卡隆。
全长3.5米,重量超过200公斤。与十六世纪末的作家根据以往的传说编写成的传说故事中出现的圣剑具有同样的效果。现实世界中的魔法师将其全部必要数值计算出后重新被创造出来。“理论上具有可以斩杀全长50英尺的恶龙的性质”。
两边剑刃的锋利度并不相同,根据各个部位的不同厚度和角度也都经过调节能够,可以当做斧,剃刀或者锯来使用。甚至带有像开罐器一般的钉背以及钢丝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