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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操作的人变成了圣人之后就会有这样大的差距呢,才能这种东西还真是残酷的东西啊」
历史上,魔法一直是没有才能的人的救星。但是,这种事情却在拥有着上天赐予的『圣人』面前失去了意义。
面对对方的话语,神裂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
光从战斗的结果来看的话,也许他说的东西是正确的吧。
没有神裂在的现天草式,连让Aqua稍微受点伤这么点事情都没有做到。
可是,
「希望你能订正你的话呢」
神裂将拿在手上的刀收回了刀鞘,放低了重心,进入了拔刀的准备。
「确实,他们不能使用『唯闪』,但是,成为这招的基础的剑术、钢丝、术式,这些成为基础的东西,全是我从天草式的前辈们那里学到的。造成现在这个结果的并不是才能这种细小的东西,而是他们的历史的结晶。天草式是我的学校,我的老师就是那些同伴们。所以我不能认同你侮辱他们的那些话语」
握住刀柄的手突然加强了力量。
「更何况,你这种明明自觉到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力量,却对着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下毒手的家伙,根本就没有什么贬低别人的资格」
可是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刺伤神裂自己。
为了某个目的,曾经有砍过一次某个少年的神裂,这句话也是对自己的惩戒。
「……为了这种事情而感到愤怒,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够成熟的行为呢」
Aqua用自己的血在棍棒上画了什么花纹,然后架好了棍棒说道。
十米的距离,这对圣人来说基本上不能算作是距离。
对峙中的两人的感觉,有点像日本的古装戏,又有点像美国的西部剧。
「步兵在外出侦查时不小心碰到了地方的战车。……这就是战场,不可能一直都有着万无一失的对应手段,逃跑路线啦安全地带什么的,更不用说绅士之间的规则了,这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故意将条件弄的完全相同,让胜败的确率被调整到相等的状态下,这种行为只能被称为是运动。才能、战力就是这样的东西。没有带着适当的装备遇到战车的步兵,其下场不用考虑也可以预见了。战车会毫不留情的发动炮击,而步兵最后只会成为战场上的粉尘。难道你的战场跟这个不一样吗?」
「这只是你的理论罢了」
「但是,走进这个领域的却是你们自己」
Aqua连嘲笑都没有嘲笑,只是谈谈的说着。
「不,关于那个少年的话,不知道是哪里的哪位大人把他给拉了上来呢?」
「——」
没有任何的征兆。
没有任何的前兆,神裂动了起来。她以让职业的魔法师来看都会觉得是一阵幻影般的速度潜入了Aqua的怀中,估计是剑鞘的先端碰到了水泥地面吧,爆炎般的火花紧跟着神裂的轨迹,可是在花火追上来之前,拔出的七天七刀已经斩向了Aqua。
高阶段的金属音炸裂了开来。
被称为神裂与Aqua的这两个怪物碰撞在一起,两人在至近的距离互相对视着。
「在明知了这些事情的情况下,在把他认作是被卷进来的一般人的情况下!为什么还是用『圣人』的力量袭向了他!?」
平时从来没有人听到过的,完全暴露出所有感情的怒号。
正因为神裂与Aqua同样都是圣人。
或者说,作为圣人,背负着过去伤害过太多人的经验。
「世界仅有的二十人,就连真正的魔法师都会感到害怕的这股力量,这种力量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连这种事情你都没有考虑过就靠着暴虐的本性的行动着,你这个滚蛋!!」
「战斗的理由这种东西,就算明白了又能怎么样」
与这样的神裂相对的,Aqua一直是那么的冷静沉着。
「对自己的行为有着自信的人,没有必要给自己所走的道路找任何的借口,因为他们的意志会在行动的结果中被传达吧。但是,那些最初就被准备好的剧本中,里面有多少东西是真实的呢」
在互角着的两人之间,表面化的魔力不断发生着小规模的爆炸。写在棍棒侧面上的血字爆炸了开来,以这为契机,圣人们拉开了距离。
稍微略显有点退缩的神裂,与一动不动的握着巨大棍棒的Aqua。
支撑着强敌的内芯的,恐怕是一种巨大的信念。
但是,神裂火炽完全看不到那种东西。
「让我看看吧,极东的圣人」
Aqua全身被蕴藏着的气息,一下子膨胀了两倍左右。
不单单是肌肉而已,简直就像是他所握着的棍棒从根部一直到最前端的重量、重压都被增加了数倍一样。
「不是光靠语言,而是将你所有的信念用你的刀刃,无言的展示给我看看吧」
之后圣人们再次发生了激突。
不管是什么人都无法追上的速度,不管是什么人都无法干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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