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裤子。虽然外形看上去是个运动系的人,但似乎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让人联想到在高尔夫中心力的壮年男性。男人配上黑色的雨伞,散发着上条这种高中生绝对散发不出的沉稳的气息。
眼前的男人明明目击了如此凄惨的景象,但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样子,这点反而倒是让人觉得恐怖。白色的肌肤茶色的头发,不管是那一边看上去都像是锐利的刀刃。
「失礼了」
男人说话了,很流畅的日语。
「这孩子对我来说还是有用处的。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故意想让你的注意力被分散,请不要见过」
「你到底是什么人」
「后方的阿克啊(水),跟范特相同,『神之右席』的一员」
男人很直接的就报上了自己的来头,使得上条的警戒心变得更上一层。
『神之右席』这个组织里面的上下关系是什么样子的,上条完全搞不清楚。姑且在这里假定他和范特属于同等实力的人吧,这样也是够麻烦的状态了。陷于瘫痪中的学园都市,如果这时候敌人的第二波攻势袭来的话,这个都市已经不可能被重建了。
上条硬是挺直了自己的身体,阿克啊露出了微笑,看上去那么严肃的男人,说实话现在的表情并不适合他。
「不用担心,不能让士兵白白的牺牲。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不管怎么说跟在你背后的那个『堕天使』战斗是十分无谋的行为。至少也要做好一定的准备再来呢」
也就是说,只要做好准备的话,就能战斗,阿克啊的言下之意正是如此。
上条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阿克啊似乎也受不了他这眼神。
「范特至今为止也吃了她不少苦头呢,不过看来她已经失去了让魔法崩溃的能力呢,不过这边也有这边的事情」
他一边吐着气,一边将视线投向了稍远处的风斩冰华那里。
说到天使,那就是能让神裂火炽都不得不拼上全力才勉强能相互抗衡的存在。『神之右席』这个完全搞不清楚来头的组织,似乎也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如果能就这样老老实实的回去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
「放开范特」
上条对着阿克啊这么说道。
「……看来你还是想从她那里打听出拯救学园都市里的负伤者的方法呢」
「这当然也是理由之一」
上条的回答说明了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还有别的理由在。
「她对于科学所保有的敌对心态只不过是一场误会所引起的东西罢了,就算是她自己肯定也已经察觉到了才对。如果她还待在『神之右席』里面的话,不管过了多久她还是不会从这个感情中得到解脱的!」
「范特的黑暗,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消灭的」
阿克啊看上去很无趣的说着。
「我们『神之右席』不会因为同情心而对一个普通的可怜小女孩伸出援手。我们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而存在的。而范特,她就算使用这种力量她还是要贯彻自己的意志。至今为止,她到底付出了多少的代价,你知道吗,这种力量是什么程度的东西,你这样的小鬼是想也想不到的」
被他这么一说,仔细考虑的话,范特的行为的确对组织来言起不到任何成果。反过来说,为了能够留在组织里,不自己来制造一些功绩出来就不行吧。
上条对于这件事稍微考虑了一下。
考虑了一会儿,自己也明白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能了解她的心情的。
「……就算那样,又怎么了啊」
「什么?」
「因为不肯听别人的解释,一个人什么都不肯说的话,事情怎么都不会发生改变的啊」
上条与阿克啊的视线在正面发生了碰撞。
不过,与上条不一样,阿克啊的视线看上去毫无紧张感。
哼,阿克啊吐了一口气。
「就算我在这里放开了范特,然后她被科学势力抓到的话肯定会被处刑的呢」
「呃!!」
听了阿克啊的话,上条全身僵硬了。
看着这样的上条,阿克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深刻了。就像是读着七夕时写着愿望的纸片的大人一样的眼神。
「这个给你」
阿克啊光是动了一下手指,就有什么东西飞向了上条这里。
接住后发现那是范特套在舌头上的锁链和十字架。
「这东西已经被你的右手破坏了,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废气物品了。因为这东西被破坏了的关系,范特的『天罚』已经失去效果了。被弄晕了的人应该再过一会儿就会恢复了吧。现在你只要为了这一点感到安心就行了」
「等下!!你觉得我会这样就接受吗!!」
上条握紧了拳头,但是阿克啊连看都不看这里一眼。
「我就告诉你小子一件事吧」
他正当光明的背对着这边,说道。
「我是圣人,如果你随便就跟我干上的话,寿命会减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