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梨子的赎金就仅仅是这一条项链?
就为了一条假项链键而走险、犯下绑架的罪行,这世上还真是什么怪人都有。
这条项链真会惹麻烦。
「多了一颗钻石……」
可怜怱然注意到不对,于是低声说道。
「奇怪了……复制品应该做得跟真品一模一样呀。」
「在哪里?」
听见可怜的自言自语,清四郎探头察看。
「你看,就是这颗。这条红宝石项链的真品我之前看了几百次,绝对不会弄错!」
清四郎盯着可怜指的地方。
可怜是珠宝商的女儿,对珠宝饰品十分熟悉,她绝对不可能看错。
可是为什么会多了一颗钻石呢……?
「这条项链借我检查一下,一个小时左右就好了。」
清四郎拿着红宝石项链走出房间。
其他的成员们都明白清四郎大概发现了什么,虽然还摸不着头绪,不过清四郎一定有办法顺利解决。
清四郎回到自己的房间,对项链多出的钻石做了精密的检查。
检查结束后,清四郎回想至今发生过的种种意外。
毁损的舞台布景、掺了剧毒的卸妆乳、放人刀片的情书、不知从何处扔来的石头,还有在剧场失踪的野梨子。
将这几点串连在一起,犯人、或者该说案件的关键人物就慢慢浮现出来。
然而,现在缺乏确切的证据。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登门质问,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罪行。
——只有赌一把了。
清四郎离开自宅,独自走在夜晚的路上。
他的目的地是戏剧社社长——一之藏彩子的家。
得知清四郎来访,彩子来到家门口。
「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清四郎再次询问公演后野梨子的去向,彩子依然重覆着与刚才电话里相同的答覆。
「虽然当初说好要送她回去,她却一个人先离开了。」
「……」
清四郎目不转睛地审视彩子回答时的神情。
清四郎直觉地认为她在演戏。
真不傀是戏剧社社长。
担心野梨子的表情。
对重复询问不耐烦的表情。
不时用单手扶着脸思考、感到困惑而皱眉的表情。
在在让人觉得她说的都是实话。
再怎么重复询问,每次得到的都是同一套说词,绝不会出现矛盾的答案。
然而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每当清四郎直视她的眼睛,彩子一定会若无其事地将视线栘向别处。
她好像害怕被一直盯着眼睛看,心中的秘密就会被对方看穿。
彩子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眼前的一之藏彩子正在演戏。
「至今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清四郎说道。
「那些小技俩对你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动机想必是女主角的角色吧。」
「你、你不要胡说!」
彩子终于慌了。
「你在说什么呀?我可没有时间听你发表虚构的小说情节!」
愤怒地说完后,彩子转过身打算走进家门,这时清四郎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
「你想做什么?」
「卸妆乳和那颗石头上都采到了同样的指纹,而且已经跟你的指纹比对过了。」
「到警局可以把事情弄得更清楚。既然不是你做的,跟我走一趟警局应该也无妨吧?」
清四郎拉着彩子的手腕迈开步伐。
彩子用力扭着身体想拉回手腕,却无法挣脱清四郎的手。
「不……不要!」
彩子突然发出了金属般尖锐的叫声。
逃不掉了。彩子明白到这一点时不禁泪流满面。
「是……是我做的!」
一旦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行,彩子像溃堤的洪水般不停说道。
「我不甘心女主角的角色被她抢走!罗珊的台词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明明就是我的角色,老师怎么可以找别人来演?」
「是谁把野梨子绑走的?」
「我不认识他。只知道他是个留胡子的外国男人。我跟踪白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