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就把他杀了。花田先生闻讯赶来,帮我们出了这个主意。他把甚吉的脸皮剥下,伪装成我丈夫因得了癞病而发疯自杀的样子埋葬了。正如您所说,从那以后,我丈夫一直生活在仓库里。博司生来感情脆弱,忍受不了这事件带给他的精神刺激,我们就把他送到国外去了。我们希望让他在国外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新十郎站起身来,向寡妇鞠了一躬,说道:“今天下午三点,警察会过来逮捕杀害花田和野草的凶手。那时需要借用玄关旁边的会客室。当然,我也好,警察也罢,都不会去您家的大仓库。而您呢,以后买东西的时候还尽情地偷,偷多少都无所谓。菊子小姐很快就要结婚,您这里可以少准备一个人的饭菜了。遗憾的是,杀害了花田和野草的一也少爷必须被逮捕,这是没办法的事。”
新十郎说完便转身离去。寡妇和菊子怀着深深的感激之情,目送新十郎渐行渐远。
新十郎边走边痛苦地小声叨叨着:“一也这孩子,不知道母亲的心呀!母亲的一片苦心化为泡影啦!他想保护这个家,结果把这个家的守护神给杀了。那个对自己的儿子都不能说的秘密,产生了这个悲剧性的误解。一也真是个可怜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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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认为被杀的成了杀人的,我认为死了的还活着?”胜海舟哈哈大笑,看来他被浅虫家寡妇的高明手段骗得很是愉快,“怎么?新十郎假装不知道浅虫权六就在仓库里?这么说,知道浅虫家秘密的就只有新十郎、花乃屋、虎之介和我胜海舟了?那咱们还不赶快去接野草的班,继续敲诈那个寡……”
胜海舟说到这里,虎之介就像当胸挨了一发炮弹,浑身哆嗦,直冒冷汗。
“怎么?阿虎不敢去吗?看来你是天生的一事无成呀!”胜海舟哈哈笑道。
虎之介这才明白胜海舟是开玩笑呢,诚惶诚恐地松了口气,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