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标准警长摸掸,率领部下等待新十郎一行人到来,身穿制服的他,看起来果然英勇威武,不失体面。一看到新十郎身影,星玄便快步上前握手寒喧。
“这次得仰赖先生了。凶手的所作所为不仅让国家大大蒙羞,全国民心也受到动摇。一想到这个责任得由我一肩扛起,就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情况如何?找出凶手了吗?”
“应该可以确定凶手就在这屋子里。”
“很好!”星玄显得十航奋。
新十郎径自走向厨房,请阿绢拿出昨天那个装梅干的小壶,朝壶内看了一眼,满意地盖上壶盖。
“应该有谁动过这壶吧?”
“应该没人动过,怎么了?”
“真的没人动过吗?”
“也不能说绝对没有,不过这壶就摆在老爷专用的橱柜里,今天应该没有人开过那柜子。”
“是吗?应该有人动过吧。昨天壶里的梅干只有六颗,今天却成了八颗。”
阿绢脸色大变,十分惊讶。新十郎赶忙安抚说:
“没事,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过应该还有其他和这壶一般大小的壶吧?”
“老爷的东西全放在那柜子里。”
一打开柜子,最下面摆着四只装梅干用的壶。
“那么,拿去给小姐瞧瞧吧!”
一行人前往梨江的房间;新十郎郑重地向梨江说:
“昨晚让你感到不愉快,真的很抱歉,不知小姐为何那么晚才到会场呢?”
“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只是不想出席而已,所以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如果可以的话,还真不想出席。”
“那么当时没有人来通知你该准备出席,或派人接你过去啰?”
“没有,后来我是自己过去的。要是真有人来接我过去,我才不理呢!”
虎之介忍不住打岔;“这番谎话说不通吧!那时候应该有人希望你赶快出席才是,请你仔细看着我的双眼。”
新十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时虎之介突然尖叫一声,倒了下去。原来梨江悄悄将手绕到身后,拿起桌上的孔雀羽毛,往他眼中刺去。新十郎见状赶紧扶起虎之介。
“当时没人催促小姐,也就是说,那时梨江小姐突然昏倒,是起偶发事件。就算小姐不昏倒,加纳先生也会在当晚魂归西天,这就是这起事件的关键,关于这点我昨晚就已十分确信。真的很谢谢梨江小姐,多亏你才能建到凶手。”
只见梨江露出“我相信你”的表情,凝视着新十郎。
“什么时候能逮捕凶手呢?”
“再半小时就可以丁,小姐心里应该也有谱了吧!”
梨江十分干脆地点点头。
看到眼前俊男美女深情对望的样子,虎之介满腹怨怼。
“这怎么行啊!结城先生!女色果然是最恐怖的玩意儿,没想到连你也轻易被蒙蔽,这样可是会一步步陷入真凶的计谋啊!”
新十郎安抚虎之介说:
“没这回事,看到如此美丽的小姐,让我头脑更清楚了。”
新十郎微笑地这么说,却脸红起来,一旁的梨江也跟着羞红了脸。这时有人进来通报,风卷先生已经抵达,新十郎也突然紧张起来。
“一切谜团即将解开,劳烦小姐也一起移驾客厅吧!”
一行人前往放置五兵卫遗体的客厅走去。这里聚集了加纳家的亲戚,以及平常受五兵卫照顾之人等等。
新十郎向风卷先生说;“风卷先生,可以请您察看遗体吗?”
风卷先生是留欧研究近代医学的知名西医权威。
新十郎欲揭开棺盖:“咦?怎么回事?难不成棺盖已经封死了吗?”
管家走上前说:“此次情况特殊,夫人担心老爷横死的面容让前来吊唁的亲友目睹,会损及老爷的名誉,因此今早待近亲家属们瞻仰遗容之后,便派人将棺盖密封。”
“我们必须请风卷先生鉴定一下,可否请夫人让我们开棺验尸,或是让我们当面向夫人请托?”
管家前往厚子寝室,请她过来。只见厚子一脸憔悴,令人不忍卒睹。这让一向体贴的新十郎,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夫人,我们可以开棺验尸吗?”
“请。”
拔掉钉子,打开棺盖,除去塞满棺内的各种东西,再脱下死者身上衣物,风卷先生仔细地鉴视死者的眼睛、伤口等部位,转身向新十郎说:
“应该是遭人下毒致死,但不清楚是哪种毒药,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加纳先生并非死于刀伤。”
“所以,加纳先生死前曾做出像游泳一般的奇怪动作,还拼命搔抓胸口,痛苦地蹲着,并非因为刀伤,而是毒药发作啰?”
“嗯,应该是。当匕酋刺入侧腹时,不太可能会有那种动作,而会出现尖叫、回头等反应才对。”
“真是太感谢您了,多亏您的协助才能让真相大白。昨晚我就可以确定,以匕首刺杀死者,只是障眼法罢了,目的是为了掩饰下毒这一事实。确定这一点,更能证明凶手就在这间屋子。至于在场宾客将焦点全投向昏倒的梨江小姐身上,只能说是碰巧。而加纳先生前往夕月赴幽灵的约,是凶手故意让他晚